“是呀!伤得顶顶严重的,我马上让他进来。”抓住她脸上有担忧的神色,蜻蜓自作主张。
“等等!他进宫述职时,辰妃自会帮他找御医处理。”要你这个小丫头操作么心。
看到如此无情的小姐,蜻蜓生气儿,但又不好违背她的意思,只好闷闷的甩门而走。
门重重的叠合声让佩心抓狂,这臭丫头这脾气都是让自己给惯的。
“你真那么讨厌我吗?”洛子豪冷冰冰地站在门后面,她都没有留意,冷不丁愣了一下,并没答话。
“我本以为你我心有灵犀,我想的就是你想的。你想我就像我想你一样。这几个月……”
洛子豪唉了一口气来,“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我都不相信,这是那个我认识的善良,善解人意,,贤惠体贴的人。”他的激动牵动了伤口,绷带渗出血来,他都搞不懂,这佩心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真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起面对解决,她这番话,是她的真心话?
伤口的疼痛及不上他心里的疼痛,他忍着伤痛,艰难的转身想走,转身的一刹那,他还在想这佩心会开口挽留他,可他停留却得不到人家的开口。
佩心,这时的佩心心里早就揪结成了一团,这伤的怎么这么重,手臂,腿上,连背上都是绷带,这绷带已经发了黄,怕是伤口连起嘛的消炎都没有。但又不能坦露出来,这孔顺文昨天还以她私换孩子的事来要胁她,她又怎么能为了一已私欲害了侄儿的性命,况且还会牵连着洛容两府的人,这其中有就自己的爹娘呢……
“佩心,你这又是何苦呢?”甜纯接过佩心送来的一大包伤药,替她不值,“这雅兰都大大方方的来送药,照顾着大哥,你却在门口徘徊不前,这明明彼此有心吧!还如此的相互折磨。”
“甜纯,你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佩心不介意甜纯说的话,就在乎这雅兰在他的身边,他应该不会寂寞,勉强微微苦涩一笑,“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佩心收拾妥贴,整身出门,谨慎小心的样子,却还是逃不过一个人的眼睛。
“容佩心?!”雅兰不经意间看到了佩心的身影,她不是不愿见他吗?怎么又来这里,还乔妆了,口是心非。
“王妃,你怎么在这里?洛大少,不知道怎么回事,吐个不停,嬷嬷和太医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红红找了半天找到了雅兰,拉着她就走。
“怎么回事,子豪!”一跨进门雅兰就看见这干吐着,脸色煞白,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担心地说,这脑电波一下子闪到了佩心,她那离开的匆匆身影,是不是她下了什么药来害子豪,他才变成这样,不经意脱口而出,“容佩心,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在心里一再的认定就是佩心干的。
“这跟佩心有什么关系?雅兰,你别随便冤枉好人?!”星岩平生就看不惯这雅兰,要不是这阮府从中陷害,家里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我冤枉她,这么会这么巧,她没来的时候你哥好好的,她一离开这儿,你哥就吐这样了,还不是喝了她的药,变成了这样。”雅兰被激一时说了出来,一滑出口就后悔了。
“大嫂,大嫂。来过了。就算她来过了,她才不会干这样的事,是你也不可能是她!”星岩一再坚持相信佩心。
……
“你们倒是好兴致。”雅兰见这花园中亲亲我我的两人,怒形于色说,“顺文,我倒要谢谢你替我在皇上面前求情,才让我还以王爷遗孀的身份留居于京,没受到父兄的连累。只是空留了一个公主的身份。”这皇上把雅兰的相应俸薪都减免掉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名存实亡的公主,要不是念在她还是王妃的身份,早就和阿玛兄长发配边疆了。心里恨孔顺文这个卧底都恨透了,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这八王爷当了皇帝,她也许就达成了她的愿望了。心里虽然矛盾着,也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雅兰,你来找佩心?”这雅兰不可能来容府找自己,孔顺文看她的脸色不对发问。
“嗯!麻烦你回避一下,我和佩心有话要单独谈谈。”
孔顺文看看佩心,得到佩心点头许可后再放心的离开,“我去前厅找宣太妃,等下我再过来找你。”
“雅兰,坐!”佩心尽显女主人的范,见雅兰褪出浓妆后,别有一番女人味,这样的女人多了几分冷艳高贵。
“不用客气了,我就说几句话,马上就走。”她可不想后情敌多说话,要不是想证明是她下的药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才不来呢!
佩心落坐在花园石亭,轻喝几口茶,慢慢安心听她娓娓道来。
“佩心,这你是不是在子豪的药里加了药?你们反正也已经分手了,我和子豪马上就要成亲了。你也要嫁作人妇了,过去的事就当一场梦吧!今天关于药的事就打到这里。以后不希望在洛府再看到你。”雅兰摆出一副洛家大少奶奶架子来,倒让真正的大少奶奶显得弱势。
“这不可能呀!我的药全是按照他的实际情况来配备的,安常理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佩心紧起来,并不怀疑她的话,担心起子豪的安危来。
“怎么不可能,这他干吐的把肺都要吐出来了,这还有假吗?”她说完转身就走,一脸的怒气还是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