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年纪小,无能为力,可我知道,我爸不是那种人。去年回国后,我进了鼎盛,为的就是找出证据,替我爸翻案,”
“你竟然瞒着我,你。。。。。”曾云气得脸色苍白,站起身来,抬起手朝他脸上挥了出去。江景深不躲,承受着她的气。
“你爸千辛万苦找关系把你送出了国,为的就是让你不受牵连,你怎么就不懂呢?”她看着江景深脸上的红痕,心中五味杂陈,“我又何尝不知道他是无辜的,眼睁睁地看着他替别人顶了罪,我心里也不好受,”
江正国被警察带走后的一个月,每天都有人半夜三更来敲门,曾云知道那是恐吓,为的就是不让她乱说话。
那段时间她担惊受怕,夜不能寐,法院判决书下来后,她就搬离了林市,直到江景深从国外回来。
“妈,您放心,我们一家很快会团圆的,”他信誓旦旦的说。
曾云心里有气,不去看他,垂下眼眸擦了擦眼角。
江景深站在一旁,静默良久,“妈,我先走了,”
门被关上,曾云沉重的叹了口气,儿子大了,凡是也有了注意。
她拿起手机给江欢打了个电话。
夜晚的黄巢外表看起来格外静谧,外面的停车场清一色的豪车,注定了它生来是为上流社会服务的。
明黄的灯光璀璨华丽,迷离了人们的双眼。
江景深站在楼下,一改往日常态,黑衣黑裤倚在车门前垂着眼眸使人看不清眼底的神情,他弹了弹手中夹着快要燃尽的烟头,耐心的等着。
一个身影急匆匆的朝他走来。
烟头丢在花坛里的泥土里,他用力按下去,闪着微光的星火被碾灭。
江景深正了正神色,“张叔,”
“江先生,”老张一路疾步而来,擦了擦头上的汗,“请跟我来,”
他两手抄在口袋,随口问道:“韩荣人呢?”
来之前给他通了电话,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人影。
“接到您的电话后,去医院了,”老张走在前面,“让我留下来处理这边的事,”
江景深目光沉了沉,“您还是让他少碰那东西,时间长了,没好处,”
夜风微凉,老张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为难道:“江先生,您误会了,他早就戒了,这次。。。。是姜小姐,”
黄巢地下四层,灯光昏暗阴冷潮湿,堪堪只能看到地面,空气中夹着某种物体腐烂的味道。
老张打开暗门,“江先生,就是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