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脸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在她面前站着的玉门守城军军人们脱下帽子,表情肃穆。
军人们微微低头。
“感谢您对玉门,对大炎的贡献。”
“啧,我可不擅长应付这种场景,大哥,你也别光看着了,劝劝他们,快回去了,我一个人走,用不着这么大的场面。”
令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为难,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重岳。
重岳移开目光,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令:盯……
重岳不为所动。
令叹了口气,随后干脆潇洒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一道裹着塞外黄沙的风儿卷起她的发丝,让她的身影模糊下来。
她举起右手,挥了挥。
“再见了,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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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下午。
湛月一脸闲散地举着年“再再次”给他重新锻造的两把长剑,砍着柴。
年蹲在他旁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湛月劈柴。
“这么多够了吧?话说,为什么要我砍柴啊?年你不是会用火吗?”
湛月劈完最后一块柴,扭头看向年,脸上带着一抹纳闷的神色。
就是年不用她的权能啥的,湛月也会一点火系的源石技艺——虽然说威力对比他会的其他系的源石技艺不太出众,但光是用来日常生活完全足够了。
“用那种方式生出来的火哪有柴火做饭来的好吃?”
年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不觉得有什么两样,这更多是心理作用吧?”湛月抽了抽嘴角,“而且,大多数时候不都是我在做饭吗?你又是从哪里得出来这个结论的?”
年站起来,她双手叉腰。
“歪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尚蜀的餐馆里,为什么柴火羽兽的价格要比普通的烤羽兽要贵上不少?而且,味道确实不一样!”
湛月眨眨眼,歪着脑袋。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人家用的调料不一样?火候,调料……光是说是火源的问题,这样也太武断了吧?”
年语塞,不过很快,她就撅着嘴,小碎步走到湛月身边,充分发挥起自己身为女性的天赋,把湛月的手臂夹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撒起娇来。
“哎呀,人家只是想吃嘛~”
湛月叹了口气,随后无奈点头。
“想吃直接说就是了,我又不是不会做。”
他微笑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揉了揉年的角。
“哟。”
就在这时,一道出乎意料的女声闯入二人世界。
一道冒着酒气的蓝色身影出现在湛月视界中。
令晃荡了一下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