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吃着花生的啾啾都在鼓掌叫好。 倒不是钟向祎排斥催婚和结婚,只是季林景答应她的求婚都还没做到,她可不想迷迷糊糊就嫁了出去,仪式感也很重要。 盘里的骨头不出一会儿就堆积成山,她有些贪这道红烧肉,多吃了几口还是不过瘾,公筷夹了红烧肉,忽然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撩着垂在侧脸的发丝,闻声望去。 余兮行像是察觉到钟向祎食欲旺盛,替啾啾挑了鱼骨放在碗中,淋上了热腾腾的鱼汁,搅拌均匀放在啾啾面前。 视线回到钟向祎身上,余兮行故意转动着桌盘,把一道清蒸鱼绕过钟向祎,就看着钟向祎面色凝重且煞白,那反应近乎是下意识的作呕。 隔壁剥着虾壳的季林景手也没来得及擦干净,便用着手掌的尾端抚顺钟向祎的背部,担忧地问着:“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