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叫做清白。我觉得根本没有人到底看懂了没有我的经过。所以我想趁着这个时间点,把要说的事情都说明白。
大概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有空余的大量时间去描绘这些。其实是因为的自己喜欢罢了。假设最开始的时候就不是依托于自我的感觉,那么,气氛什么的也不会太到位,所需要的资源也是一样的会慢慢的拉小。
最主要的还是思考的资源,我大概也懂得自我之间的差距,所以越是想要搞清楚搞明白。这之间的关系。所以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的话。
那又有什么意思呢,自然在这期间,我首先就不是人类的视角来对待这周围的一切了。无论多么胡来,总之是需要努力一口气做到底才好,假设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多刻苦的话。费力去做到底是在干嘛呢?
可想而知这一切究竟是虚伪的,而且没有谁能说明其间的关系。
而我自己也是类似的在幻觉中游走,实际上连最基本的逻辑都看不清楚,看不明白,以至于在最危急的时刻,诞生了有史以来更悲痛的东西。
不过提前做好准备的,至少是我的理由之前,在位于遥远的历史之间,在几乎看不见尽头的星际和银河之间。摩挲着一切,将所看见的星辰大海都给吞噬,总之我至少希望真的做好了,而且这些都算是遮掩内的事物。
反之不会有太大的打算,至少我现在看起来实在不怎么令人满足,只是在撒网罢了。
对于捕捉一些类似有趣的鱼类来说也没有实际上的作用。只有源头都是源源不断的,哪怕压力再大,哪怕事情再多,哪怕一切都不在所谓的把握之间。
再多的时间其实都是浪费,再多的幻想其实都是在等待。在没有人的关系之间,几乎活着就是对着这个世界说不。对着一切可以发泄的东西说不。
那些只不过是我的耐心之间的一点罢了,假设不去过渡的话,其实我也找不到真实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会越变越烂,越来越不适合这副无敌的身体。
在被局限的控制中,不断的摸索着回忆。
那么现实就死了,梦境什么的早就被吞噬了,连带着责任和命运的感觉都消失了,看吧,属于我的终究是不会到来,看吧属于一切的未来都是黑暗的色彩。
正常的情况早就被毁灭了,没有摸索到的结界早就消失了。阻碍在我的设计之间,在我的想象之内。能够看到的其实少得可怜。
我每一次都想痛哭着对自己说,不要那么就算了。但是连哭的感觉都没有,几乎在灵魂深处只是被动的交换着信息。
是这样的没错,马上就会变成另一副样子,我的一切和勇气都会消失,看着自我所处理来的全部。把一切都要变成压缩包的时候。
想着什么时候能真正的解压呢。
事实就是我把简单的问题进行了大量的压缩,把根本可以很简单就说明完了的东西给表述的一点都不清楚了。
不过,根本就没有人看吧,我自己满打满算的算盘,其实就和我所说的一样。默不作声而又掷地有声。看着自己,几乎不需要照镜子,那些眼睛就是从我的新躯体的每一个面上长出来的,实在是令我所向往,能够连接过渡到非常满足的一个地步。
自然解释这个身体,完完全全的没有太多的必要。
我之前就说过了,把所谓的神经给保留,不断的经受着折磨都一直会保有一定的限度。
但一直去刺激他的话,我自己本能性的就会变得越来越离谱。首先可以看得到的就是,自我的面貌,几乎没有了尸体。我在想我以前的身体去哪里了呢?
思维的存续就是这么的离谱,和以前睡觉一样的虚假。我真实的必须找到这种做梦一般的感觉才行。
觉得很累其实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感觉。只是感觉到无从下手。还有有是逻辑上没有最具体的给出显示以至于现在是十分的难说什么都做到了极点。
总之现在乐于察觉的事情,在看到之前会展现出类似于不同的一面。自我之间总之有一种类似于心灵上的蛰伏体。
看不明白的东西又混了过来。
时间线上也不能合理的表示清楚就此拉开的差距。
假设在一条线上,那么时间流逝的速度就是从左边到右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