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窗雨淋漓o-o-o朱五出门打电话,过了五分钟,仍不见朱五回来,叶秋长暗暗替他担心,生怕出事儿,连忙出屋探看。
只见在长长的走廊里,朱五站在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面前,正是大医生冷千姗。
冷千姗双手插兜,与朱五说话,一双凤眼在朱五面上扫着,红唇张合,不知在说些什么,但胆大包天的朱五,貌似非常紧张,头都低了下来,像个听训话的小学生。
叶秋长感到好奇,连忙大步走上前去,想弄清楚这两人在说什么,但还没等他走到,冷千姗目光从朱五的肩上望过来,那目光里感情复杂,有好笑,又有揶揄,更有几分像是盯着老鼠的猫,让叶秋长不寒而栗。
冷千姗掉头离去,叶秋长满心困惑,问起了几乎瘫在地上的朱五。
“五哥,这是咋回事儿?”
朱五面露苦笑,瞅瞅走廊两端,指指屋子,二人回身进屋。
往椅子上颓然一坐,朱五唉了一声,说:“这娘们,嘴真厉害啊,把我问得脸都没处放了,恨不得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我好歹也是个男爷们。一点面子不给。”
叶秋长皱眉道:“五哥,她问了你啥啊?”
朱五晃着大脑袋说:“还能问啥啥?还不是昨晚我们出去干的事了。”
“这关她啥事儿啊?她为啥要问你?”
“天晓得,她就问我,昨天我们出去是怎么干的?干了多少个女人?是什么姿势?你射精几次?射完之后什么反应?娘啊,她还问我你今早有没有梦遗!”
朱五抱着头,哀号道:“我怎会知道你有没有梦遗?她就那么拦着我问,也没避讳旁人眼光,你说,我堂堂爷们,也是要脸的啊!”
叶秋长笑道:“这个女人屁事儿可真多。真不明白,你为啥要怕她。”
朱五苦着脸说:“兄弟啊,我的苦衷你不知道啊。公司里我最怕的除了大哥,就是她了。”
这引起了叶秋长的好奇心,再度问道:“五哥,你告诉我,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我见你和赵四两个对她很是忍让。”
朱五摇头道:“现在还不能跟你说。总之,我是惹不起她的,大哥叮咛过,绝对不能惹她,以免引火上身。对了,你刚才说还要干女人?”
叶秋长点头,“对啊,就是要干,马上去干。”
朱五一脸疑惑,“兄弟真是奇男子啊。昨晚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有战斗力。你五哥是跟你比不了了。”
叶秋长也不说破其中原因,笑道:“咱们啥时候出?”
朱五低头道:“兄弟,我刚被那个娘们摧残过,真有点怕了。”
“五哥,你怕什么啊?别怕,凡事儿有我兜着。她还要问的话,直接让她来问我好了。我以后绝不连累五哥。”
“好吧,兄弟,既然你这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还有啥说的。走,咱们现在就走。”朱五沉思几秒,一拍大腿。
“好。”叶秋长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跟猎人现猎物一般。
二人下楼上车,不劳叶秋长费心,朱五自会给找地方娱乐。于是,炮声隆隆,硝烟弥漫,战斗从白天开始打响,持续到晚上,再到半夜,日以继夜,不分昼夜。
起初的几天,朱五还强打精神干妞,后来实在奉陪不起,高挂免战牌,索性当起观众。
眼看着这位小兄弟虎入羊群,拚命厮杀,令成群接队的女人,唱起销魂的歌谣来,心中大为佩服,暗暗称之为钢铁战士。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瘾头子,那么大的马力,像是永不知疲倦似的。
晚上睡觉,仍是一夜无梦,空空如也。
没有人知道,叶秋长的心,像石头般下沉,每次睡醒,都是面如死灰,却仍是不甘,又央求朱五带他去寻欢,每天都去,风雨无阻。
日子一天天过去,朱五越来越忙,不能次次相伴左右,叶秋长就自己前往,一个月下来,干过的女人成百上千,精液滚滚涛涛,而难得一梦。
这个结果,令叶秋长绝望。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他,心里冰凉,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以前只要一干女人,或者在女人身上射精,梦自然来了。可现在干的女人够多,射得也不少,怎么会没有梦?难道梦测能力真的没了?
……一旦失去梦测能力,今后如何是好?我凭什么能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朱五见叶秋长状态奇怪,前一阵子风风火火干女人,干劲儿十足,现在一下不干了,如藁木死灰,莫非天天沉迷女色伤了身体,造成性功能障碍吗?
“兄弟,不如我陪你看看医生吧。”朱五一脸的真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