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难免阵前亡o-o-o朱五逃得快,后头还有追兵,有的拎着酒瓶子,有的握着短棒,穷凶极恶,要是给追上,肯定没有好下场。
“兄弟快帮我。”
千钧一之际,叶秋长一步跨出,铁铸般的坚实躯体,像一堵墙挡在追兵之前,身后朱五才站稳脚,前面几个家伙也冲到了,更不废话,抡家伙就打。
叶秋长不等家伙到位,先迎上去,出手比他们更快。一拳打出,咚地一声,一个小弟倒跌到墙上,痛得噢一声,瓶子摔个稀碎。又一拳出去,正打在另个人胸口,啪地一声,打飞三米多远,飞进室内,砸毁了桌子,把桌上的水果砸得乱舞。
旁边沙上的带头大哥,勐吓一跳,急忙从一个女人身上翻下来,怒声道:“哪个不要命的?敢坏老子的好事儿!”
被压着的那个女郎,连忙坐起来,她身上的套装被撕开,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大半的奶子暴露着,又白又圆,鼓熘熘的。下边大腿又长又直,肥瘦适中,套着长丝袜,被撕破几处,露出洁白的大腿肉。
往上看,烫得弯弯曲曲的长垂下来,围着一张俏脸,脸上带着泪痕。她有上双妩媚的大眼睛,顾盼多情,只是此时眼中是又怒又恨,还有紧张、恐惧。
女郎拉好错位的胸罩,使奶子的主体被遮掩。又把被扯到膝上的黑内裤拽回原处,把卷起的裙摆翻下来,暗自庆幸,要不是生意外,自己就得被失身,看眼前状况混乱,她下了沙,忙闪到一边去,伺机逃走。
那边的叶秋长仍在战斗,又有几个小混混抡着棍棒打来。叶秋长酒劲全醒,精神大振,嘴里哇哇叫着,运起丁典所授的气功,骨头直响,双拳闪电地出击,重拳如锤,轰砸若炮。
每一拳下去,都听到惨叫声,每一拳打出,都有一个人倒地。不过眨眼功夫,那十几个人已经倒地七八个,不但朱五瞪大了眼睛,把屋里的那位大哥也看傻了。
叶秋长像一尊大神一样站在门口,一脸冷气,问道:“还有不怕死的吗?”
一片寂静,那位大哥打量着他,剩下的几个弟兄不敢接话。曾经跃跃欲试的。现在都受伤在地上哼叫着,或者弯着腰皱眉,这还是叶秋长手下留情,不然的话,当初马国庆与几个小弟丧命,也不过就是几拳的事。
包房里灯光灰暗,看不太清楚,只见对方的大哥黑着脸色,寒声道:“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我可提醒你一句,万大要完蛋了,聪明的你可别淌这浑水。”
“放屁,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们公司才完蛋了。喂,孙半城,你这回知道怕了吧?”
朱五转过身,得意起来,脸上的血让他变得更可怕,更丑陋。他拉着叶秋长的手,大模大样地走进包间,脸上露出笑容。
“孙半城,告诉你吧,这是我朱五的好兄弟,叫林……”
“我叫叶秋长。”叶秋长抢着说道。
“噢,叶兄弟,我是孙半城。”这个叫孙半城的有了笑容,伸出手想握,叶秋长没理他。
“请坐,请坐。”孙半城一臂扫出,被砸烂的玻璃茶几,像是稻草杆一样,被扫翻到对面沙,似乎毫不费力,露了一手,展示武力。
朱五和叶秋长为之动容,叶秋长知道碰上厉害人物,也不多话,在中央空出的大沙坐下来,那个孙半城坐他们对边。
叶秋长听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再看他的相貌,酒糟鼻子,脸多雀斑,非常面熟,只是身躯壮硕,肌肉紧实,虽然有些年纪了,却仍是练家子,着实不是好惹的,再一想这名字,登时忆起,不就是孙二虎的堂兄吗?
由此,又想到了五年前,自己被多次刺杀,差点没命,不就是这人买凶杀我吗?
这么一想,心潮澎湃,叶秋长恨意难平,盯着孙半城的脸,目光也变凶了。
孙半城盯着朱五,“朱五,这次是个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朱五大嘴一张,嚷嚷道:“算了?你瞧瞧五爷的脸,五爷的头,就这么算了,亏你说得出口。”
孙半城板起脸说:“朱五,我的人不是也让你给打了吗?我说啥了吗?”
“那不行。咱们得谈谈条件。”
二人说话时,叶秋长注意到那个美少妇。那女郎也在看他,目光一接,女郎忙把目光撤走。
她靠在墙边,一会儿看看孙半城,一会儿看看门,脸上惊魂未定。看其身材,前凸后翘的,衣裙不整,两条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是那么诱人。
女郎手里还抓个包,长凌乱,身上散出浓浓酒气,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带着忧伤,眼波一转,风情无限。每一转头时,没系扣的小西装后边,黑蕾丝胸罩下,高耸的奶子便微微抖动,加上胸上一片白,胸下露肚脐,真能把男人的魂勾走。
孙半城和朱五吵起来,女郎见没人看着她了,瞥了叶秋长一眼,大步朝门口跑去,动作利落,一下就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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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弟正要追,孙半城一摆手说:“不必了,追上了你们也不够她打的,这次白白浪费了机会,可惜了!”说话同时,脸上尽是阴狠和贪婪,表情非常狰狞。
不想,女郎又出现在门口,指着孙半城,怒骂道:“孙半城,你为老不尊,我找你帮忙,敬你是夫家长辈,你居然给我下药!无耻!你记住,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孙半城脸色阴沉,冷笑道:“山水有相逢,我们走着瞧吧。”
女郎用美目剜了孙半城一眼,怒气冲冲,飞快离去。
朱五不管这些闲事,继续跟孙半城讲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