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入睡的睡眠总是比平日更深沉些。
这一晚盛白衣的放肆,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天光洒落,花清祀翻了个身才觉得睡的不舒服,坐起来那一刻头晕脑涨,像要整个炸掉一样。
推开被子,摸到身上的外套,哪里会睡的舒服,窗外早已天光大亮暖阳带着几分热意。
浑身酒味,头疼欲裂,摸索着下床去了浴室。
沐浴完出来觉得一身清爽,经过客厅时瞥到沙发上薄毯,从花色来看一眼就认出是盛白衣的。
想到什么,退回浴室。
外套也是盛白衣的。
满心疑惑的出来再次看向沙发,有些片段才断断续续,觉得不真实转身跑去楼下……
果然,董晴跟丁艳不在,咖啡馆没开。
花清祀慌了,跑回卧室抓过手机,群里的消息翻看时间是昨晚凌晨三点多,还有董晴跟丁艳的未接电话。
跟闺蜜的通话记录。
一切都对得上。
所以,昨晚是盛白衣把她带回来的,她哭了,跟他述委屈了?
“……”
她傻了。
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炙热的温度烧到脸颊,露出的耳朵血红血红。
羞死人了!
怎么能做这种事!!
怎么能在他面前失礼!
花清祀崩溃了,觉得没脸在见盛白衣。
嗡嗡嗡——看到手机上名字跳动那一瞬,惊慌的跳起来,手机弹起又忙着去接,掂了几下才接到。
不想接的,但是。
“清祀——”声音已经从话筒飘过来,“过来喝粥,听话。”
喝粥?
哪里还有脸喝粥,都想逃回江南了。
二十分钟后,花清祀出现在院子。
她来时,盛白衣在廊下接电话,黑色的毛衣白色长裤,右手托着指尖勾着沉香木,褐色的小穗随他转动在摇晃。
侧身而立,身上染了一半的骄阳。
侧颜精致写意。
今日在处理公事,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链条眼镜,冷白皮被金色链条一衬禁欲十足。
余光看到她,转过身来冲她招手。
昨晚,她说他是九天的神。
如今再看,半点不假。
他还在聊电话,却冲他一笑,眸色鎏金灼灼,分外勾人。
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心脏就像吃了炫迈,砰砰砰一直狂跳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