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晃晃头,坏心眼儿的低低的哼着歌,很开心的样子,“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
黑爷愣了一下,失笑,“艹!你可使劲儿玩儿啊~哈~”
两个人怎样的放浪形骸无法描述,反正外面的哑巴张只是脸色如初的望天。
叼着烧鸡,喝着啤酒,两个难得爬起来用膳的人,吃的很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伙食这么好,南瞎北哑又要怎么安排我!”阿肆叼着肉,也不上当,“还是又要免费的义务劳动!”
“对啊,哑巴张,你得付佣金!”大快朵颐的黑爷,也赶快帮腔,反正到阿肆手里,基本上就等于是他的了。
“你顶替我去一个活儿,佣金归你。”哑巴张淡淡的交代。
“那黑爷我呢,白忙了,”黑爷挪挪凳子,“哑巴,黑爷为了你可是都出卖肉体了,唉,活动是越来越难干,钱是越来越难攥了,啧,爷真惨,屁股都卖了。”
“嗯,你可以躺平干活儿,让他干,你爽就行了,”哑巴张淡定的吃着饭,补了一句,“或者撅着?你要是不尽兴,可以继续。”
“嘿嘿,继续嘛!这个可以有!”阿肆笑眯眯的插嘴。
“啧,阿肆你这是要死在黑爷身上嘛!”黑爷把夹在筷子里的肉丢过去,扭头说,“哑巴,瞎子可是太伤心了,我都要哭了。”
阿肆像小狗似的,一口就叼住了,美美的吃了,才自言自语的顺,“嗯,这个死法相当不错啊!可以保留!”
“你明明是爽翻到哭着求饶。”哑巴毫不留情的讲着黑爷的私密细节。
黑爷是全不在意的,就算哑巴当面围观,直接点评两人的方位,他也是无所谓的,所以他假模假样的拎了块儿帕子,“可怜瞎瞎我,被那张家大族长硬逼着接客,他冷嘲热讽不说,还……还劫走了银钱!”
“呜呜呜,可怜的瞎瞎,快,到阿肆怀里来,嘿嘿嘿,阿肆心疼心疼瞎瞎~”阿肆笑盈盈的在那儿接戏,想看看能不能顺便占占便宜。
“啊哟~阿肆~”黑爷微微把头搭到阿肆肩上,“呸,你个就知道占便宜的小混蛋,付钱了吗?你!”
黑爷唱念做打的在那里飙戏,哑巴张淡定的吃过饭后,哑巴张易容缩骨全套流程后,就走了。
“黑爷,我们尽兴一下啊!之前服侍你都不满意,我可以改进的哦!”
“哦~你个头,带上基本装备,我们得去干活儿了。”黑爷伸展了一下筋骨,庆幸了一下自己身强体健,不然阿肆那种玩法,换个人绝对下不来床!他选择性的遗忘,不知道是谁腿软来着。
游戏太过激烈,兴奋的发颤的腿,事后会软……软到什么程度,那,就看游戏的刺激程度和个人体质了呢!
事实证明体质好跟体质较量时,有一门绝技他就很重要了。
阿肆闭着嘴,无言的冒充哑巴,瞎子则搭着哑巴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在冒充瞎子。
阿肆刚要张嘴,黑爷就勾勾他的脖子,“嘘,别说话,没有好处,没有佣金,黑爷很贵的,你总不能白干吧!”
阿肆眨眨眼估算了一下,发现的确很贵,早知道多睡几遍了!他扼腕叹息,亏了!
这么带劲儿,怎么就放他一马了呢?嗯,一定是人太会叫了!贼会撩!下次狠狠心,一定要用力的睡到尽兴。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免阿肆讲话,黑爷在路边的店里买了糖球,挺大一颗那种,塞在阿肆嘴里。
“嗯,好甜。”阿肆挺满意的。
听着那颗糖球,欢快的在嘴里游荡,不时跟牙碰出脆响,黑爷伸手捏住两侧脸颊,“乖,含着~吃,不要让糖跑来跑去,知道吗了嘛!”
没法说话的阿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