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觉得他近百年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的艰难,就算被某粽子薅了裤子,他……
艹……
“阿~阿肆~”黑爷悄悄的伸手勾勾,声音低低的,“来啊~”
阿肆满头汗水,脾气好好的笑,“耐心~哦~”
“阿肆~别~整我~”
阿肆笑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滴向黑爷的胸口,顺着肌理滑落,“不行哦~”
“阿~阿肆~要~我~”
“艹,妖精!”阿肆只能忍着,毒没有全部引渡出来,这时候他连便宜都不能占,可有的人,他就喜欢踩着别人忍耐使劲蹦哒。
“阿肆~嗯~你~”
阿肆看着越发惑人的黑爷,他知道这人虽然因为中毒,有几分情动厉害的样子,但是这人此时也有几分故意,他根本没有失控到如此地步。
“呵~黑爷~不要急!一会儿阿肆好好~疼疼你!”
呃……好像火拱大了!
黑爷会怕嘛!怎么可能!
“阿肆~”
“黑爷~人生得意须尽欢~”
“啊~阿肆~”什么东西?!大约要翻车了呢!唔,实在不行就认错讨饶嘛~
黑爷不知道的是,运气比较赶点儿的时候,是要收敛点儿的……不然……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些时候的讨饶,只让他的声音更加嘶哑了而已。
早不早朝的不知道,反正有人爬不起来了。
晌午的艳阳,穿过窗帘的缝隙,给健美的肉体打光,映在清晰可见的齿痕上,蛊惑人心。
就在有的人以为终于可以收工了的时候,阿肆的手……
“嗯~嘎哈~”黑爷方言都整出来了。
“啊呀,嗓子都哑了。”阿肆突然虎口卡着黑爷的下巴,把一个小瓶子倒他嘴里去了。
黑爷感觉一阵清凉,干哑的嗓子舒服了很多,似乎放了薄荷。
然后瞥到奇长的发丘指间,夹了个不明药丸。
黑爷转身就踢,意欲后退,却被头铁的阿肆薅住,这人硬是挨了一脚,也没有松手的意思,“还有一个小游戏,我们试试趣味儿性。”
“艹!黑爷死也要死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点儿啊~”
“来嘛,黑爷,那个什么借给我帮帮忙嘛~”阿肆比比手里的脚腕,表示手不大够用了。
“艹!”黑爷居然真的笑着,把那个什么借给阿肆帮忙了,好心的很,“阿肆~黑爷~乐于助人的呢~你还想借点儿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