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正要上前,常威横步跨过来挡住,用手指着阎埠贵,“这么一个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天理难容、人神共愤的人你不处理,你去关心他的嫌疑犯同伙。”
“二大爷,不会是你们三位大爷勾结在一起,对妇女同志实施违法犯罪行为吧?”
刘海中当然不干了,“别瞎说,我就是关心下老易,报警,马上报警,等警察来了,该处理处理,该送医院送医院。”
刘光天一溜烟儿跑了,派出所就在附近。
秦淮茹和贾东旭看着阎埠贵,不知道说什么好,贾张氏在一旁骂着易中海,怪不得不帮他们贾家,原来勾结阎埠贵在外面跟女的耍流氓,什么一大妈不能生,就是易中海做损做多了,生不出孩子。
贾张氏神叨叨的,往往直击真相呢,常威给贾张氏点赞,真相就是易中海不能生,做损做的。
傻柱探了易中海的呼吸,摸了脖子大动脉,气迷心了,不是大事儿,凑到常威跟前想问怎么回事。
常威敷衍了一句,“何师傅,你现在要是帮易中海和阎埠贵说话,我可就跟你翻脸了。”
“嘿,常威,我今晚给领导做菜回来晚了,睡的迷迷糊糊就没起来去帮着找三大爷,等你们回来怎么三大爷变流氓和绑匪了?”
刘海中有常威当靠山一点不怕混不吝的傻柱子,把手里的纸展开,一群人凑过来看,还有人读出来。
读完以后,所有人带着更加强烈的鄙视看着阎埠贵一家人,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兄妹三人,一脸惊慌,悄悄靠近三大妈,三大妈已经披头散发,身上脸上全身伤痕。
“这怎么话说的呢,三大爷,不是,阎埠贵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儿?”傻柱给常威递上一根烟。
可惜刚才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要不也上去踹阎埠贵几脚了,要绑架他傻柱未来的丈母娘和媳妇儿,真是耗子跟猫叫妈妈胆大包天,没王法了诶。
“幸好他的同伙着急了,把他从医院拉走密谋,被二大爷和我发现了,不然真让他做成这事儿,我不敢想?我妈和我姐肯定都要上吊死了。”
常威越说越气,准备上去继续踹阎埠贵。
三大妈爬着过去搂着阎埠贵,大力磕头,“常威,常威,三大妈求求你,别打了,别打我家老阎,他有罪警察判他,我家对不起你,你们给常威磕头,求他别打了。”
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一起跪地上,对着常威磕头。
常威可不能让阎家磕头,邻居心软了怎么办?阎埠贵敢出绑架花姨和常蕤的主意,就证明他想过这个事儿,妈的,必须让他永远不能翻身。
常威一躲,“都起来,等你们的爸爸死了再磕头,你们少在这里卖惨,你爸都敢要绑架我妈我姐,这仇咱们记下来。”
又跟傻柱子说,“幸好今天我姐跟我上夜大,没有单独一个人,要不真被阎埠贵这个老流氓绑架了,我姐还不满十八周岁。”
“阎埠贵,你是个畜生,不管警察判不判,这院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警察要是放了你,我让你家永世不得安宁。”
“常威,我们警察秉公执法,既不会包庇坏人,也不会冤枉好人。”蓝所长带着两个同志正好进来。
常威这段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作为受害人家属那么冷静怎么可能?十八岁的小伙子就是这么暴躁冲动。
蓝所长进来以后就控了全场,“谁来说说怎么回事?”
刘海中点头哈腰过来,伸出双手跟蓝所长握了握,转身挺起胸膛骄傲看着四周的邻居。
“蓝所长,是这么回事,阎埠贵跟同伙要绑架常威他妈和他姐姐,这不被我们当场抓住。”
“绑架?”蓝所长额头青筋突突,今天刚好赶上他值夜班,刚才刘光天跑过来报警说院子抓住一个流氓。
赶过来竟然变成绑架事件!
这事儿可不能小喽,蓝所长走近看到三大妈正抱着满身是伤的阎埠贵哭泣。
“到底怎么回事?老阎怎么受伤了?”院里三位大爷在派出所都有登记的,当了交道口五年所长,蓝所长自然认识阎埠贵。
刘海中喊来几个妇女把三大妈拉开,蓝所长要跟罪犯问话。
蓝所长马上否认,“目前还只是例行询问,是不是罪犯等定了再说,刘海中同志不要先入为主定罪。”
总觉这事儿跟常威有关,“常威,你说说。”
常威提醒刘海中,“二大爷,把罪证给蓝所长看看,人证物证俱在,要问什么就问,可别像上次一样拿封举报信就带一大帮人过来,今天怎么就带这么几个人?不是老张关注的人就不重视了?”
蓝所长听到常威带着怨气的话,心里也不高兴,但是上次他的确莽撞了,一封举报信就带那么多人过来,还不是做给老领导看的。
接过两张纸,蓝所长看完思索了一下,“相关人员全部带回所里。”
两个警察抬着阎埠贵,刘海中、刘光天和那几个在现场的邻居一起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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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等人走了后才睁开眼,让一大妈扶他进屋。
巷子里看到花姨和干爹,常威对着他们打了一个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