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醒醒。”刘海中弯了一下肚子有点累,站着试图唤醒昏迷的阎埠贵。
常威俯下身晃动了几下,“三大爷,醒醒。”对刘海中摇摇头,意思自己也叫不醒。
“把他立起来。”刘海中正一肚子火。
几个人连着木板带阎埠贵靠柱子立起来,常威和另一个邻居扶着他,免得出溜到地上。
刘海中挽起袖子,对着阎埠贵啪啪啪就是三记大耳刮子,多少带点个人恩怨。常威躲闪了一下,带着阎埠贵衣服被扯动,怀里叠好的纸掉在地上。
刘海中顾不得肚子大,赶忙捡起来,两张纸写了满满的字,上面还有血手印。
刘光天拿着手电照上去,好半晌刘海中骂着刘光天,“读啊,我岁数大眼花看不清。”
周围几个邻居哧哧笑起来,谁不知道二大爷就是初小毕业,还总装高小。
刘光天读得磕磕绊绊,刘海中抽了他后脑勺一下,刘光天直接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上。
“常威你来读,光天不好好学习,屁都不是。”
常威接过熟悉的两张纸,这还是自己交给林森三个人的,眉头紧锁抑扬顿挫读起来。
读到计划书里绑架花姨或常蕤的时候,常威冲到阎埠贵面前,就是四记耳光,阎埠贵呻吟了几声要醒过来了。
刘海中拉住常威,“常威先读完,我看他怎么陷害我的?读完了,我们找警察找街道办,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表演完愤怒的常威,带着怒气读完两张纸,刘海中冲上去又是几耳光,常威也上去踹了几脚。
阎埠贵迷迷糊糊醒过来,怎么还在挨打,马上求饶,含含糊糊嘴巴里拌蒜一样,谁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常威一把抓着阎埠贵的胸口衣服,大喝一声,“老登,睁眼看看我是谁?”
阎埠贵颤抖的眼皮,模糊了一会看到眼前之人,脸带哀求,张大了嘴巴,舌头烂了!
阎埠贵吐了一口血水,两颗牙齿和一块肉混在其中,然后拼命求饶。
“救你?让你联合坏人绑架我妈和我姐?”常威说完给了阎埠贵肚子几下。
刘海中也看到阎埠贵嘴巴里的惨状,带着不忍和恶心劝着有些失控常威,“常威别打了,打死了人你不成杀人犯了吗?听二大爷的,回去审问他。”
这边刘海中用身体挡着常威,那边让几个邻居押着阎埠贵往家走,刘光天趾高气昂的头前带路。
阎埠贵如丧考妣低头不语,其他邻居窸窸窣窣小声议论着,大家都在骂阎埠贵不是人,竟然还敢做绑架这种杀头的事儿。
老年间多少女的被绑架,要么被淫·辱后撕票,要么回家就上吊,阎埠贵这是要逼死常家母女,什么仇什么怨?
常威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看阎埠贵走的慢对着大腿和后背就是一下,谁都不敢劝,这是死仇。哪怕常威当场把阎埠贵打残废了,邻居都不会劝。
远处三大妈看到一群人过来,赶忙迎上前,看到阎埠贵一身狼狈和伤,邻居还是用反扭双臂的姿势。
“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不扶着我家老阎,他都受伤了,你们还这么对他?”
刘光天下巴一扬,“三大妈,不对,以后你再也不是三大妈了,你家阎埠贵以后也不是三大爷了。”
一大妈也一脑子浆糊,阎埠贵怎么就不是三大爷了,“光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把三大爷像看押犯人一样对待?”
阎埠贵张着嘴巴对三大爷嚎啕大哭,舌头少了一块彻底说不清话。
“老阎犯法了!”刘海中从后面迈着四方步走出来,“他计划绑架常家母女,被我们当场抓包,你们老阎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