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爷爷。您就饶了他吧。这一大把年纪的。还这么追來追去多累啊”。花情一边转着圈护着小童。一边劝着怪医。这样的戏码。隔几日便要上演几回。
“你才一大把年纪。你存心來气我的。走走走。”说他上了年纪。怪医就不乐意了。他的心理年龄可比花情还小。立马下了逐客令。
“我说错了。是我娘亲让我來找您的。咱们还是先谈正事。谈完您再收拾他。”花情赶忙认错。怪医的名号不是白叫的。脾气古怪得很。要是这么走了。事儿估计就办不成了。
“你小子。等着。”说罢放下手中高举的布履。穿在了脚上。“怎么只有一只。还有一只呢。”怪医看着还光溜溜的左脚。好奇那少了的布履在何方。
“爷爷。您扔在药炉旁了。”小童从花情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好心告诉怪医。方才怪医欲拿那一只砸他。他一躲。沒砸中。怪医这才脱了另一只。追着他打。
“你小子。还敢说。哼。”怪医又脱下了刚刚穿上的布履提在手中。往药房走去。
“这是什么习惯。”花情一脸疑惑地问着小童。难道这怪医还喜欢上了赤脚行走。要做赤脚医生了。
“爷爷说过。只穿一只鞋。走起來像跛子。所以他宁可。两只脚都光着。”小童摊了摊手。表示怪医的这种做法他也很无奈。
“还要不要谈事。赶紧进來。”不等花情作评论。怪医已在前面相当不耐烦地喊着她。他沒有等人的习惯。只有自己常常让人等。
“谈谈谈。”花情向前面的怪医喊着。然后跑了上去。紧紧跟在他身后。
“爷爷。要不您穿好鞋咱们再谈。”花情看着赤脚而坐的怪医。真怕他这着凉。毕竟他也一把年纪了。医术再高超。也抵不过自己这样折腾。
“就这么说。你娘让你找我。准沒好事。穿了我怕把你砸了。”花芯派來的人都是让他去做劳力的。今日还派花情过來。肯定不是好差事。心情很不好。
“呵呵……您别这么说呀。我娘就是想让您去趟东逸国。见见您那宝贝徒弟。”她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來似乎事情都挺棘手的。花情就挑着怪医喜欢听的说着。
“见那小子。你不骗我。”怪医起身围着花情转圈圈。好像能看出个花來似的。
“爷爷。我哪敢假传圣旨啊。千真万确。”花情被怪医看得有几分心虚。是要他去看地东方辰昕沒错。只不过是顺便的。
“说吧。还有什么。”怪医一屁股坐在了花情身旁的椅子上。花情这小丫头跟他玩把戏还嫩了点。这几圈下來便知她还有别的事。
“爷爷。您眼神真好。”说接下來的事还是先把怪医夸得七荤八素。然后让他晕晕乎乎答应比较好。
“把你那些鬼把戏收起來。不说赶紧走。”看花情这样就知道。一定不是好事。让他见徒弟。这事肯定很难办。
“见雪家人……”
“不去。”沒等花情说完。怪医果断拒绝。他和雪家有仇。才不要见。
“还有看着月城的人。”花情鼓起勇气把后半句话说完。然后等着怪医一通牢骚。
沒让花情失望。怪医听到这消息。立马跳在了椅子上。开始数落花芯。细数这些年他被逼无奈做的事。最后來了一句。“别告诉你娘。什么时候出发。”看在能见他那个傻徒弟的分上。他勉强去了。主要还是在这么憋坏了。正好可以出去走走。也可以试试他这几年炼的药效果如何。
花情满头黑线。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越快越好。”本想随他的。可一想。怪医太容易变卦。而且雪家与月城都等不得。
“你等着。”说罢。打开方才紧闭的门。冲外大喊。“小子。收拾包袱。咱们要去游历了。”
“你可以走了。”怪医又转身对花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