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章长老瞥了一眼她的小动作,衣袍一挥,门瞬间被一股灵力关严。
宗月歌依声在北羡云身边坐下,二人目光相对,皆苦涩的笑了笑。
“宗月歌,”建章长老回过神,看着面前已经自行坐下的少女道,“为何每次学院出事,你都在场?”
“。。。。。。”宗月歌一时无言以对。
“长老,”宗月歌站起身,“弟子方才所说,句句属实,我可以立下誓约,以求自证清白,若有半句谎言,定被天道所谴!”
此言一出,原本并不相信宗月歌的建章长老,也信了八分:“依你所言,那女子是先杀了人,后又到墨林中抛尸,才被你发现?”
“是。”
建章赵老还是心存疑虑:“你说你借了北羡云的外袍,是为何?”
“我们。。。。。。”宗月歌竟一时间无言以对,却见身边一直没有言语的北羡云突然站起身,深深地朝建章长老拜了一拜。
“长老,弟子曾受司剑长老大恩,昨夜是向宗小姐询问司剑长老之事,后见宗小姐衣着单薄,便将自己的外袍借与她。”
这句话一出,屋内其他二人顿时心怀各异。建章长老早已知晓北羡云和司剑之间的渊源,便也不再多问;宗月歌却是想起了昨夜,少年清润的眸子,心跳不由得加快,面上也浮上了浅浅的红晕。
“既如此,此事确与你们二人无关。”建章长老为近日里发生的事头疼不已,“回去。”
“是。”
二人出了刑房,宗月歌的耳尖泛红,心中为自己的隐瞒生愧,有些磕绊地问身边的少年:“你,你方才说的。。。。。。”
北羡云见她犹疑,心中有些神伤。
“权宜之计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宗月歌听他此话,原本有些悸动的心稍安,不知怎么,竟涌上一股淡淡的失落。
“我知道。”宗月歌话锋一转,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北羡云也收起了旖旎的心思:“红衣女子。。。。。。你只是看到了背影,也不能排除,是男子的可能。”
“什么?”
宗月歌面对着面前的少年站定,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你是说,女装大佬?”
“什么?”这次不解地变成了北羡云,“什么叫,女装大佬?”
忽然蹦出的现代网络词汇让宗月歌一阵懊恼,忙解释道:“就是指代,喜爱穿女子服饰的男子。”
“这词汇好生贴切,是南梁的某处方言吗?”北羡云理解后,不住地赞道。
“。。。。。。”宗月歌不知该怎么回答,忙转移话题道,“施施呢,怎么不见她?”
“可能先回寝室了。”
------题外话------
宗月歌:谁让我是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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