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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lso;你父亲最终的遗愿是您把这公式给我。&rso;

&ldo;&lso;永远也不!&rso;我大声说，&lso;您撒谎。我父亲要我发誓永远也不透露，不论什么情况下，不论对什么人。&rso;

&ldo;他耸耸肩膀。

&ldo;&lso;对维克托里安&iddot;博格朗可以透露，对么?&rso;

&ldo;&lso;是的。&rso;

&ldo;&lso;维克托里安&iddot;博格朗听见了马西涅克最后的话。他与我协议，或至少是快要达成协议了。&rso;

&ldo;&lso;不可能!&rso;

&ldo;&lso;您去问问他。他在废墟那里。&rso;

&ldo;&lso;当我不安地看着他时，他笑着说：

&ldo;&lso;是的，在废墟里，被捆在一棵树的脚下。他的生命靠您决定。我用他来与您交换公式。要是不交换，他就得死。&rso;

&ldo;&lso;我没有猜到这是陷阱。我像发了疯似地朝废墟方向跑去。这正是韦勒莫所要的。废墟是一个偏僻的地方，有利于袭击。这袭击立即发生了，他已用不着掩盖他的谎言。

&ldo;&lso;小姑娘，上当受骗了。&rso;他大声说，同时把我推倒在地。&lso;啊!我知道你会到来!想想看，这是有关你的爱人……有关你所爱的人……你爱他，对么?&rso;

&ldo;很明显，他的目的是在于威胁，想用武力从我那里取得秘密……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他对您的愤怒以及我的反抗和仇恨使他失去了理智。他首先想报复……他把我紧抱住……啊!这坏蛋!&rdo;

她又用双手捂住脸。发热使她激动。我听见她结结巴巴地说：

&ldo;坏蛋!……我怎么才能摆脱他?我当时已精疲力竭……但是我终于狠狠地咬了他并摆脱出来。他拿着手枪追赶我。但在赶上我的时候，他摔倒了，甩掉了手枪，我立即拾起来。当他返身向我扑来时，我开枪了……&rdo;

她沉默下来。这痛苦的叙述使她力竭。她的面孔怀有一种失常、害怕的表情。我对她说：

&ldo;可怜的贝朗热尔，我对你有罪。我心里常常控告你，我没有想到你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勇敢的女性。&rdo;

&ldo;您不可能了解我。&rdo;

&ldo;为什么?&rdo;

她痛苦地低声说：

&ldo;我是马西涅克的女儿。&rdo;

&ldo;不要说了，&rdo;我大声说，&ldo;你是一直作出牺牲和冒着危险的人。贝朗热尔，你是我爱的人。&rdo;她在一吻中把她的全部生命和心灵都交给我了。&ldo;贝朗热尔，你记得……在围地的一个下午，当我再找到你时，当爱情的景象使你投到我怀中时……&rdo;

&ldo;我没有忘记，&rdo;她说，&ldo;我永远不会忘记。&rdo;

&ldo;那么……你同意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