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全是桌椅板凳,看出来是个仓室。
秦月华松开了捂着柳茹石的手。
柳茹石终于得以喘息。
“你简直就是疯子!”她大怒,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咆哮。
秦月华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可知这是宋太尉府邸,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柳茹石气得直哆嗦。
秦月华依然是沉默地看着她,他表情很冷,薄唇紧抿,整个脸颊似冰霜覆盖。
“我和秦裴言成亲的日子定下了,下月十八”柳茹石冷冷地看着他,忽然道。
秦月华猛地上前,箍住了她的身子,用力地口勿住了她,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堵住。
他口勿的很深,没有缠绵,只有狠戾,那有力的双手狠狠地箍紧她,似乎要把她整个镶嵌进他的身体里。
柳茹石从一开始的挣扎,慢慢地没了力气,任由他将自己箍紧在怀里,只是眼泪顺着脸颊默默地滑落。
良久,秦月华松开了她。
他脸上沾了她的泪痕,他用袖子随意抹了一下,却又在衣袖里掏出锦帕,用它轻轻抚上柳茹石的脸颊。
“既然不走,那就说说我大师父姜堰到底是怎么死的?”柳茹石忽然道。
秦月华一愣,他以为
“你我该缘尽于此。”柳茹石从床榻上跳下来,走到窗柩前,缓缓打开,忽地转身道。
秦月华看着她,默了良久,终是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她还是纠结此事。
从窗柩闪出前,他走到桌案前立了好一会儿。
等他闪出窗柩,柳茹石回身,才发现那件长袍已经不见踪影。
她知道,定是被他拿去了。
也罢,不该有的牵绊,即便是他不拿,她也不打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