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甘露抱琴面带遗憾,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林若鸿拉着她,追问:&ldo;然后呢然后呢?&rdo;
&ldo;然后……&rdo;高平沉吟着,心中则在想,自己到底是要古装还是修真,一时也拿不准主意,只有道,&ldo;等你什么时候变成花木兰了,我就告诉你然后。&rdo;
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换了鞋,就出去了。
到了东竹园,发现高老夫君也在,她一愣,来这里快一年了,不时的也能看到高太尉到高老夫君的房里,但要说高老夫君过来的次数却不多。
&ldo;这又出了什么事?&rdo;
心中想着,请了安。
高太尉开口:&ldo;今天叫你过来是因为咱们家出了件事,这事和你也有些关系,你也一起来听听吧。&rdo;
高平一头雾水,那边高太尉已吩咐叫带一个人上来了。
带上来的是一个粗使使年,看样子有四十多岁,高平有一点印象,觉得这人好像是林若鸿院里的,不过也不敢肯定。那人面如土色,护卫一丢开,他就摊在了那儿。
&ldo;刘家的,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规矩也不用我讲了,说吧。&rdo;
高老夫君慢慢的开口,那人哆嗦了一下,然后像突然回过了神似的哀号:&ldo;老夫君老夫君,小的不是故意的,是那德茗家的逼我,是他逼我!&rdo;
作者有话要说:
恩正常更新,然后因为收藏到一千八,留言到两千,还多了一个长评,所以是欠大家四千了,俺会拿本子记着的,到一万,俺就去申请榜单,然后来日更==
那什么,林若鸿自一出来就被人诟病,我不知道说什么,他自然是不讨喜的,但,他真的罪大恶极?他最大的罪过也就是没在一开始就爱上主角,然后拼命的为主角考虑吧。
俺以前说过,cp未定,因为对于这样一个人物,俺也有迟疑,不知道让他做男主好不好,在他自杀那一章,我甚至一开始是把他写死的。可是我想了又想,他死了,能出来一个什么样的人?甘糙那样的?那何必再找别人,干脆就甘糙吧,但是就算要被敲打俺也是要说的,在高平那个环境里,她不可能真的让甘糙做正夫君的。有爱一切皆有可能?
首先,俺是写不出那种,因为他们爱了,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可以被原谅被祝福的那种东东的。其次,高平也不是那种人。
这个人现实平庸,就像楔子里所说的,她的梦想就是中个大乐透做米虫,她已经不相信爱情,比起男人爱情这种东西她更相信的是钱。
她不淡漠不潇洒也没有什么特殊能力的,她不可能一穿越就马上智商提高n倍,玩的连高太尉这种人见了都要佩服,她甚至连办公室斗争都没有经历过。
老实说,在这里俺已经算开了金手指了!
总之,她就是这么一个普通平凡的人,以后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大出息,觉得不慡快的,请现在就点上面的红叉吧,真的,拜托不要再拐弯抹角的讽刺我了,我都在文案上说了我小白脑残了,能不能看在我自己承认的份上饶了我?
至于说甘糙,我同样在一开始也是犹豫的,可是最后还是觉得不能将他踢出去。将他踢出去他能做什么?自己开创一片事业?找一个真心的爱人?远目……
恩,到了现在cp俺已经确定了,就这么一个正夫君,一个侍夫了,不会再有第四人,就算以后又出现非常优质的,高平也不会收的,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爬走……
第四十三章桃红(上)
高平开始听的莫名其妙,什么刘家的德茗家的,她都不知道,再之后又听那人吆喝什么他不是故意杀人的,更是惊讶。
看出她还没明白过来,高老夫君道:&ldo;这人是藕花院的粗使,那个德茗家的是红芍院的。今天发现那个死在了红芍院的门房。
府里死了人,是谁也不敢隐瞒的,立刻就报给了高老夫君。听到是红芍院,高老夫君也没有马上报官。
高老夫君的几个侍夫都在红芍院,这里也的确不太方便,好在凶手很快就找到了,就是这个刘家的。
杀了人,刘家的本来就够害怕了,也不用吓唬,很快就说出来了,高老夫君本以为被挖出来的可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却不知牵出的竟是林若鸿。
&ldo;他天天找小的要钱,小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只想吓吓他的,没想过要他死的!小的实在没想过啊!&rdo;
刘家的在下面不断的叩头,高老夫君看了高平一眼:&ldo;他为什么要找你要钱?&rdo;
&ldo;就是因为那封信,就是因为那封信!小的真不知道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小的猪油蒙了心,收了林家姑奶奶的钱,小的不该,小的该死!&rdo;
听到这里,再加上高老夫君的解释,高平慢慢明白了。
大概一个月前,这个刘家的在外面遇到了林开云。她们这样的粗使和房里的使年小厮不同,虽然平日也是在二门内的,但轮流有假,毕竟他们一般都是有家有孩子的。
当然,他们的孩子妻主,也一般都是在府里做事的,也住在高府里。但那已经是外围边缘了,和外面的来往也容易。
那次他到外面买东西,就碰到了林开云。林开云不记得他,他对这位姑奶奶印象却是深刻的,他在藕花院做,林若鸿就是他的主子,更是将来的高夫君,他是绝对不敢得罪林若鸿的这个同胞姐姐,于是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认识他,就上前见礼。
林开云也的确是不认识他的,在听他表明了身份后才反应过来。
见了礼,他也就要走了,林开云却叫住了他,说有一封信要他转交给林若鸿,这种举手之劳,他自然不可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