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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啊，我不同意您的说法，&rdo;波洛说，&ldo;有些孩子我觉得没意思极了。根本不讨人喜欢。&rdo;

&ldo;这个嘛，我同意。现在家庭教育不太好，似乎一切责任都推到学校头上，他们自然都给惯坏了。自己选择朋友。还有‐‐真的，波洛先生。&rdo;

&ldo;她是个好孩子吗？&rdo;波洛坚持问道。

德雷克夫人不无谴责地盯着他。&ldo;波洛先生，您得意识到可怜的孩子已经死了。&rdo;

&ldo;不管她是死是活，这都有关系。如果她是个好孩子，也许没有人会想杀她；但是如果她不是个好孩子，兴许有人就想杀她，而且真的这么干了‐‐&rdo;

&ldo;嗯，我想‐‐肯定不仅仅是好不好的问题吧，对吗？&rdo;

&ldo;有可能。我也听说她口口声声说看见过一桩谋杀案。&rdo;

&ldo;哦，是说那个呀。&rdo;德雷克夫人不无鄙夷地说。

&ldo;您没有把那句话当真？&rdo;

&ldo;嗯，当然不相信，全是蠢话。&rdo;

&ldo;她为什么要说这话呢？&rdo;

&ldo;啊，可能因为奥列弗夫人在这儿。他们全都兴奋不已。别忘了，您大名鼎鼎，亲爱的。&rdo;德雷克夫人对着奥列弗夫人说。

她最后说的&ldo;亲爱的&rdo;一词并不包含多大的热情。听上去冷冰冰的。

&ldo;要不是这样，怎么也不会说起这个话题。可是见到了著名的大作家，孩子们太兴奋了‐‐&rdo;

&ldo;于是乔伊斯说她目击了一桩谋杀案。&rdo;波洛若有所思地说。

&ldo;对，她是说了诸如此类的话。我没怎么注意听。&rdo;

&ldo;但您记得她的确说过是吗？&rdo;

&ldo;嗯，对，她说了。可我不相信。&rdo;德雷克夫人说，&ldo;她姐姐马上就要她闭嘴，做得对。&rdo;

&ldo;而她很生气，是吗？&rdo;

&ldo;是的，她继续坚持她没说假话。&rdo;

&ldo;事实上她在吹牛。&rdo;

&ldo;这么说也可以。&rdo;

&ldo;我觉得或许是真的。&rdo;波洛说。

&ldo;胡说八道！我丝毫都不相信。&rdo;德雷克夫人回答说，&ldo;乔伊斯就爱说这种傻话。&rdo;

&ldo;她很傻吗？&rdo;

&ldo;啊，我觉得她就是爱炫耀。&rdo;德雷克夫人说，&ldo;您知道吗，她向来喜欢表现得比别的女孩子见多识广。&rdo;

&ldo;这种性格不大讨人喜欢。&rdo;波洛回答说。

&ldo;一点不假。&rdo;德雷克夫人说，&ldo;这种孩子，真是不得不老叫她闭嘴。&rdo;

&ldo;在场的别的孩子说什么呢？他们相信吗？&rdo;

&ldo;他们嘲笑她，&rdo;德雷克夫人说，&ldo;因此，她自然就变本加厉了。&rdo;

波洛站起身说道：&ldo;啊。我很高兴您对这一点态度十分明确。&rdo;他很有礼貌地向她一鞠躬，&ldo;再见，夫人，非常感谢您允许我参观了这桩不愉快的事情的发生地。希望不会勾起您过多不愉快的记忆。&rdo;

德雷克夫人回答说：&ldo;想起这种事哪能不伤心呢？我太希望我们小小的晚会能获得成功了。事实上进展确实不错，大家都特别开心，哪知就发生了这件事。然而，现在惟一能做到的事就是努力地忘掉它。还是觉得很遗憾。乔伊斯怎么就说起谋杀之类的傻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