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
“戳他车轮子。”
“……”关蓓蓓忍不住翻了白眼。
“那辆车,法国进口,我们把真空胎戳破,他一年半载拿不到原版胎。对骑手而言比刮肉还痛。”
“那他知道了会再次打我们吗?”
“到时候再说吧。”
“……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给你掐把人中?”
“滚呐。”
两个女孩又肆无忌惮笑起来。
温尔正觉得自己安抚够了,准备在林家大门口与关蓓蓓分手,各回各家吃晚饭。
忽然觉得头顶上响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哼笑。
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哼笑的气音听着十分像林斯义,可众所周知林斯义在部队,小半年没回来了,在信件中他也没提过回来的打算,怎可能一下子出现在家里?
她出去之前还在家里准备给他写信来着呢。
温尔抬眸,看坡上。
林家的进门是一个大上坡,她现在在坡下,坡上就是花园,林斯义走后,温尔在上面种了好多花,都争气的成活了。
此刻,她本该在坡沿上看到她的丽格海棠,没成想对上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对方眼型属于狭长型,双眼皮单薄的两层,并不如桃花眼来得艳丽,反而带着一种清冷的不可近亲感,这么凉薄的近距离望着你,似笑非笑,真叫人浑身一麻。
“……”温尔听到自己心弦崩了一下的声音,她鼻尖与他鼻尖约莫不过一掌距离,她在近距离看他鼻尖,他近距离看她破掉的耳廓。
刚才她和关蓓蓓一番对话,悉数被他听见,且如果不是他主动发出声音,温尔根本发现不了他。
这就是天狼特种部队的优秀一员——快吓死她!
“斯义哥,你回来了!”关蓓蓓瞧见他,欢天喜地,又是鼓掌,又是跳跃,夸张到不行。
如此,关蓓蓓都如此。
倒显得被抓包面红耳赤一声不吭的温尔格格不入。
“怎么弄的?”林斯义启声。薄唇间的热息因为近距离,几乎就拂在她脸上。
温尔唇瓣动了动,想解释。
关蓓蓓在旁大闹:“是九区的宋飞!他不但推我,还把我和温温一起推进沟里,那么硬的树枝,把她肉都戳烂了。斯义哥你看,红红黑黑的坑里都是血!!”
听她形容的实在恐怖,温尔忙说:“不是的。他推了蓓蓓没错,我这下不是他推的,是吓得,他没打算真打蓓蓓,是我们吓着了,摔沟里不小心把耳朵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