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上人家门口骂街,宋飞也烦了。
况且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温尔怎么好意思让林斯义参与,她恨不得在这个家里隐形,不想多生事端。
林斯义仔细拨弄着她耳廓。
在关蓓蓓在旁边叫时,他一声不吭,温尔解释了,他也一声不吭,拧着眉,将她暴露的伤口看了个彻底:“大夫说不缝针?”
他声音磁性,弄地她耳朵痒。
温尔微不自在,想立即摇头,强调事情不大,但他紧接着来一句:“骨头看见了。”
这轻轻微微的一句,却忽地让关蓓蓓缩了脖子,紧了嘴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温尔猜测他此时是不怒而威,关蓓蓓都识趣了,她自然大气不敢喘,小心解释:“大夫说耳朵里的骨头属于软骨,柔韧性好,一般不会发生伤害。我这个,是缺了块肉,问题不大……”
“破相问题不大?”
“……”
“你想上航校,最好保护好自己身体。疤痕体质,首轮就会淘汰。”
“你怎么回来了?”温尔岔开话题,虽然心里担忧死了,怎么办啊,她这个坑,会不会影响招飞局招考?
可听他音色,现在不问为妙。
林斯义站起身,留一个宽阔的男人背影给她:“蓓蓓在这里吃饭?”
“哦不不不……家里人都等我呢!”开玩笑,这个时候留下来不等于找死?
关蓓蓓连招呼都没跟温尔打,慌不择路告辞了。
回到家里,看到上了好几天夜班的关城居然在家休息,关蓓蓓一下忍不住,抱着关城的腿一阵抽泣:“哥~哥~~”
“做什么?”
“哥~~~”
“说。保证不骂你。”
结果关蓓蓓说了后,不仅被骂,还被当场打一顿。
关城怒气冲冲,狠狠警告她,下次再去九区撩架,还敢带着温尔,他就亲手送她去寄宿学校,关起来,一了百了。
关蓓蓓原地去世。
……
吃过晚饭后,温尔在楼上写作业。
实则写得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