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才高功大,藐视一切,一意横行,弑兄杀侄……”我将宣纸丢于案桌上,憋了一口气,抬头一看,翰林院的修撰们,面色各异,不言不语操手看我,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我憋回那口气:“各位大人,这高阳大长公主的生平,已经改了百八十遍,快三个月了,陛下的耐心早已耗尽,再过几日就是她的忌日,大家都是同僚,莫为难我这后生晚辈,且再删一删。” “云大人,整整八十三天,我们何止改了百八十遍,但您每天就这一句,‘再删删,再删删,’真没办法删了,我们这些个无能之辈,一天删两句,得删了有上百句了吧,委实删无可删。” “云大人,我们也知道,您为陛下办事,而陛下自幼亲近大长公主,自然偏颇,可你我皆是臣子……” “谁好大的官威,竟让各位大人在这里罚站。”刘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