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琅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她没有转身,只是把玩着桌上的毛笔。“九千岁,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呢。”“那公主知道奴才接下来要作什么吗?”桓远走到司马琅的身后,却没有肢体接触,两个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桓远伸出手,握住司马琅拿着毛笔的右手,主导司马琅的动作。毛笔的毛是用柔软的兔毛制成,轻轻刷着肌肤,行过之处,都会泛起小疙瘩。桓远带着司马琅,将毛笔轻柔地抚过额头,耳垂,脖子,锁骨,乳沟。“嗯~”司马琅身体的敏感点,桓远都知道。桓远贴着司马琅的后背,左手掏进裙底,摸到几根稀疏的毛发。眼神一暗。“公主没穿亵裤?”司马琅像是不够满足,抓着桓远的左手就要往下。“别急,乖乖。”桓远被司马琅的动作逗得开心。开始舔起了司马琅的耳垂。因着皮肤雪白的缘故,圆润的耳垂远看就像小珍珠,让人爱不释手。桓远的手已经伸到蜜豆处,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司马琅舒服的弓背。捏了几下,又快速的围着蜜豆打转,不停的揉着能让司马琅快乐的小豆。司马琅的蜜穴早就开始出水,随着桓远的动作越快,蜜穴出的水就越多,最后已经能听到水声。就在司马琅要被桓远揉泄的时候,桓远立马抽出手,一把撕掉司马琅的衣服,一双巨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气流,让乳头立马硬起来。“啊!”司马琅用翘臀蹭着桓远的胯下,扭动的pi股控诉着不满。桓远左手抓着司马琅的左乳,右手继续用毛笔在司马琅的身上游走。看着因情动不停痉挛,后背浮现出来的蝴蝶骨,桓远忍不住吻了上去。“公主,你真美。”乳头早就已经硬了,桓远似乎不满足,转到司马琅身前,低头含住了乳头,像是要吸奶一般,用力的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公主,请赐乳汁给奴才吧。”桓远已经跪下,抬头虔诚的看着司马琅。司马琅摸摸桓远的头,将桓远的脑袋摁到双乳间。桓远遂又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似乎只是吮吸乳儿还是不够,桓远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司马琅的乳头,加重力度,司马琅似乎很享受这种痛感。玩够了乳儿,司马琅的身下早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更多,还挂在身下的裙子,已经被蜜水打湿。桓远一把抱起司马琅,轻轻地放到美人塌上,自己跪在地上,将司马琅身上的碎布彻底褪去。桓远看着这身雪白的胴体,如丝绸般丝滑的肌肤,大掌附上司马琅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看着娇嫩的蜜穴,不断地吞吐着蜜水,桓远埋头,温热的舌头从司马琅的股沟再舔到蜜豆。舌头不停地舔着蜜豆,不时地打转,或是弹着。司马琅觉得还是不够,开始自己用双手揉弄着双乳,一边y叫:“哈、哈嗯,嗯啊~还要。”桓远不再舔那蜜豆,而是用舌头插入蜜穴中,模仿用rou棒抽cha蜜穴的动作。抽cha几下,把流出的蜜汁吸进口里,又继续用舌头抽cha蜜穴。早在桓远进来时,已经找借口遣散了所有人,这里是皇帝处理公务的勤政殿,司马琅的亲生父亲还躺在外面。而里面,确实一男一女在颠鸾倒凤。司马琅觉得快乐极了。说不定老头子的魂魄还在勤政殿,司马琅就要睡他的塌,用他批阅奏章的笔沾满她的体液!桓远吸够了司马琅的蜜水,蜜穴也因为被舌头抽cha打开了一个小口,顺势就将两根手指插进去。“嗯!进来了!”司马琅感受到桓远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搅动着。因为异物的进入,双腿不由得颤抖。桓远得另一只手和嘴也不闲着,一只手揉搓着富有弹性的乳儿,又舔上了另一边的乳头。手上穿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亮晶晶的蜜水随着抽出来的手一起飞溅了出来。“咕叽咕叽”的声音一直不停,直到桓远找到司马琅体内那凸起的点,不断地去按压这个敏感点,司马琅感觉到一阵酸胀,眼前闪过白光,大脑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全身颤抖着,蜜穴喷出水来。“我要泄了!啊~泄了~”桓远没有放过已经泄了的司马琅,继续用手指揉搓着蜜豆,把蜜豆揉的又肿又硬。司马琅已经控制不住的抖动,身体已经不能听自己的指令,只能随着桓远的动作而动。他快,她就快,他慢,她就慢。司马琅的欲火又被桓远点燃了,身体立马又有了反应,因为蜜穴已经被插过一回,现在更是希望有更粗的东西可以进来。桓远拿起那支被司马琅把玩过的笔,蘸了司马琅喷出的蜜水,然后在司马琅的小腹上写字。“公主可知奴才写的什么?”司马琅只想要爱欲,已经没有理智去想这个问题,只能嘟着嘴摇头。桓远的声音哑得可怕。“猜不出来,奴才就不给你。”司马琅简直委屈,一双丹凤眼,怒气冲冲得盯着桓远。“公主生气也没有办法,这是奴才唯一敢对你做的惩罚,公主再猜。”桓远又用毛笔蘸了蜜水,在司马琅得小腹上写了叁个字。司马琅的小腹因为轻柔的毛扫过,泛起一片小疙瘩。
“我,什么?写得太快了,没看清,你饶了我吧!”司马琅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向桓远撒娇的日子。“猜不出来,就要继续。”桓远又继续写了叁个字。这次司马琅全神贯注去感受桓远在自己身上写得字。“我——爱——你。”“嗯哼,答对了。”桓远被司马琅取悦了。司马琅说出答案的一霎那,愣住了。桓远起身,找到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白玉做的玉势。桓远作为大行皇帝贴身伺候的奴才,自然知道这些玩意儿放在哪里。司马琅嫌弃的看着这根玉势。“他用过的,我可不要。”桓远知道司马琅喜净,哄道:“这是我藏在这里的,无人用过。”司马琅似乎不信,又问:“真的?”“我从不骗你。”说着,桓远俯身含住了司马琅的小嘴。“舌头伸出来。”桓远轻声哄着司马琅。司马琅伸出一小截舌头。桓远看着连舌头都这么粉嫩的司马琅,真的觉得她可爱死了,怎么亲怎么爱都不够。桓远吮吸着司马琅的小舌,越吸越用力,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桓远依依不舍离开司马琅的小舌,伏在司马琅的双腿间,呼出的鼻息打在司马琅的小逼上,蜜穴又开始一开一合。司马琅不习惯嘴里没有东西了,含住自己的手指,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桓远。桓远对自己的身体很自卑,从不肯在司马琅面前脱光,就算脱也只是脱掉上衣。无论司马琅怎么哀求,桓远都不曾让她看过自己的下体。那丑陋的、肮脏的、恶心的下体。司马琅用脚抵住桓远的脑袋,推开他。用着公主的威严命令道:“脱衣服。”桓远没有丝毫犹豫,开始解开扣子,把上身露出来。穿着衣服的桓远显得弱不胜衣,但在衣服之下的这幅肉体,却别有天地。紧实平滑的小腹,腰间的线条清晰可见。这是司马琅最爱的身材。司马琅眼睛盯着桓远,露出了魅惑的笑容,腿微微张开,稀疏的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蜜液,xiao穴正吐着蜜水。“进来。”桓远拿着手里的玉势,没有着急的进入到司马琅的体内,而是用粗壮的gui头顶着司马琅的蜜豆,不停地打转,流出的蜜水已经沾湿了玉势,再试探性的顶入到司马琅的xiao穴里。穴口微微被撑开,玉势又出来了,然后又被顶进去几分,如此反复,就在司马琅要被弄得不痛快的时候,桓远倏地将玉势捅了进去。“嗯啊!要被肏死了!”司马琅被突如其来的粗物顶进来,爽的脚趾已经蜷着。桓远右手握着玉势,叁浅一深地顶弄着司马琅的蜜穴,左手的拇指不停地摁压住已经肿胀的蜜豆。司马琅把脚踩在桓远的肩上,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巨乳。“好爽,就这样肏死琅儿吧!”桓远放慢了速度。“公主叫奴才什么?”“九千岁。”“不对。”桓远动作越来越慢,得不到满足感的司马琅娇娇的连叫了几声:“桓远!桓远哥哥!哥哥!”桓远立马加快速度,玉势的gui头已经顶到了宫口,怕伤到司马琅,桓远只能缓缓地试探宫口,感觉到了宫口打开了,再把玉势更深地插入进宫口处。几番搅动,司马琅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要泄了!琅儿要去了!”司马琅抓着乳儿的手也随之用力,在雪白的乳球上留了几根手指印。喷出的骚水直接洒在桓远的脸上,空气中有一丝腥甜。桓远抽出玉势,将沾满了司马琅的骚水的玉势怼到她嘴边,顶开司马琅的贝齿,示意司马琅舔干净。桓远跟着司马琅舔玉势的速度,也舔起了自己嘴边还流淌着的司马琅的骚水。桓远是真太监,从小进宫就净了身。自从和司马琅搞在一起,他用的都是手嘴和其他工具。因为没有jg液,桓远最想要的就是把jg液灌到司马琅嘴里。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想象司马琅是在舔自己的rou棒,在喝自己的jg液。已经泄过两回的司马琅,精疲力竭,不去想自己赤身裸体要怎么回光月宫。反正桓远会想办法的。于是沉沉睡去。桓远看着司马琅熟睡的容颜,和小时候她躺在自己怀中睡着的样子一模一样。一个小小的雪人,可爱的要命。桓远想得到司马琅,就只能不停的往上爬,不惜做皇帝的剑,去做权势滔天的九千岁。“真现实啊!若是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你可能都不会看我一眼。”——呜呜呜,我真的不太会写肉,在努力了在努力了。尽量多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