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她倒也不辩解,只笑弯了眼,又转过身来继续写字。
晏宗走过去,牵过她的手,哼道:“胆子倒大。”
原先染着颜色的指甲掉了些颜色,现在看着颜色粉嫩,握着深色的毛笔衬着好看的紧。他看了一会,把那毛笔抽出来,抬起那手,把头埋在对方脖颈间细密吻着。
“殿下?”姜久乐有些慌乱。白日宣淫的事情要是被旁人知道了,妖妇的名声她是跑不了的。
晏宗揽着她的腰往榻边走,“怎么了?”
“这还是白日——”
“昆奴不是一向会哄孤开心吗?”晏宗抚上她的脸,眸中似乎满含柔情的看着她,“怎么这回不继续聪明了呢?”
这男人,一直都知道!他倒是清楚那些个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姜久乐看着那双眼睛,汗意浸湿了内衫。
他附在她耳边,好似情人般低声呢喃:“那昆奴还要不要继续扮下去呢?”
好像空气凝滞了一会,晏宗极具耐心的等着,过了不知多久,听见她低声道:“能去床上吗?”
……
女子有心要说什么,还未出口的音调就被痴缠的水声盖过去了。
男子拉住女子挣扎的手,咬在她的肩上,“昆奴不要跑。”
他拉过她的身子,扶着她换了位置,面对面的看着她,她有些委屈的睁着含着泪的眼睛看他,“难受。”
他亲了亲她的眼角,“昆奴再忍忍。”
……
姜久乐拉着乔婆婆道:“不要叫他们烧热水。”
乔婆婆心疼,“那不烧水您这怎么办?”
“烧了水就全知道了,”她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我熬熬就行,也快到晚上了。”
碧桃看她,“怎么这回,变成这样?方才奴婢出屋的时候还好好的练着字。”
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多说。
乔婆婆叹气,“真是。”
姜久乐有些迷茫的坐在床上,“我是不是选错了?”
乔婆婆和碧桃都是一愣,转头看她,见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她们,“是不是我太天真了?”
“娘子在说什么呢?”碧桃拽了拽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