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半天没动静,守玉点亮了烛台,怯怯往那人脸上照去,迷瞪了会儿,恍然大悟般连声哦了几回。
你想起我是谁来了?他还缩在柜里,绿眼恹恹转向守玉,宝儿,我多久没见到你了?
阿阿狗?守玉舌头打结似的,你又是哪儿造的这一身泥你别再过来了。
守玉合上柜门,请店里伙计抬了热水进来,拽出阿狗来摁进大浴桶里,换了三回水才显出来原本模样。
泥猴儿似的可叫人怎么认出来。守玉挽起袖子,替他将洗净的发拢上头顶。
宝儿,你也洗洗吧。
不,我才洗过的啊
阿狗仗着手长将守玉剥了衣,捉进桶里来,扑腾得水花四溅,守玉转头怒瞪他,叫他捧着脸,含住了嘴儿堵在桶壁上亲了许久,舔了许久。
不要在水里。守玉伸手至腿心处,挡住正往那儿戳的热物。
好。阿狗嗓子哑极了,又舔舔她耳垂,将人抱起,跨出浴桶,看看客栈那床,觉得不合心意,转而走向房中的圆桌,将光溜溜的守玉放上去,一掌垫在她屁股底下。
宝儿,是洗澡水没给你擦干么,怎的这么湿?阿狗笑道,绿眼中倒映着烛光里的守玉,光彩旖旎。
守玉握拳锤他,嫌湿就拿开手。
阿狗反凑近了往她脸边蹭,要是身后尾巴还在,肯定晃个没完,好多好看的女修往我身上扑呢,怎么就你要推开我?
有人扑,啊你还特意找我做什么,慢些要撑坏掉了呀。巨大阳物顶开湿滑穴口,缓缓往里挺进,那小嫩穴里似有无数关隘,进一寸就紧一分。
阿狗觉得再难进分寸,自己的家伙被绞得生疼,额上已有一层薄汗,没好气地拍了她奶儿一下,握着滑腻乳肉揉,你才坏不掉,我觉着比上回更紧些才是,要箍死我么?
守玉尝得些滋味儿,腿张得更开了,你要是不喜欢退出去就是,别全推到我身上,你分明也受用得很。
是是是,宝儿说什么都是,奶儿也大了许多,却是谁给揉大的呢?阿狗眉眼全垂下来,一副她说什么是什么的模样,等全进去后,尽力抽插,恨不得楔进她体内,宝儿,宝儿,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呀好阿狗慢些啊,要给你撞散了,啊既然我能有那么些人双修,你何必忍着,你既有那么多扑上来的,便不必苦着自己了。
宝儿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狼王一边撞着她,胀痛的欲根在嫩滑紧致的粉穴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慰足。
守玉神魂俱散,抬指儿的气力也无,大张着双腿任他肏弄,狼变成的人却不满足这等级的奉承,飞快捣弄数百回,一有觉察守玉泄身的前兆就猛地拔出,托着她下巴浅浅亲吻,多来了两回就逗弄得守玉扭腰往他身上缠,阿狗,啊阿狗,玉儿要死了,你还不足够,可还要人怎么样呢?
美人呃呃啊啊,娇吟不止,白嫩丰满的乳肉被他揉弄成多种情状,宝儿,宝儿,才多久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我要真找个旁的女子,你是不是丁点瓜葛也不跟我有了?
我说错了,阿狗不找别人,要捅玉儿来就是,怎么捅都好,快给我呀
他忽的将守玉翻个面,使她抓着圆桌边跪在上头,挺着鼓臀儿冲他,摇着晃着,口里喊着要他捅进来。
自然给你,我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阿狗大掌握着她鼓满翘臀,微微使力提了提,守玉就塌下腰,撅得更高,整个儿被撞红的嫩穴都冲着他,阿狗眼中绿芒愈盛,挺腰送入,再不觉得艰涩。
你别这么快呀身子里叫你撑满了还要人怎么样呢?守玉哀哀叫唤着,唉呀轻些咬呀,你分明没他们那般坏的。
阿狗气闷,只有坏些才叫你记得清晰,要人能怎么好?
二人折腾至天明,再不能麻烦店家,阿狗自去提了热水给守玉洗干净放去床上躺着,自己就着剩水囫囵擦洗了回。
再去瞧她发现人居然还是醒着的,宝儿,可是我不够卖力,过去睡着了都是摇不醒的,插着你睡都成。
守玉看着他爬上床来,并不担心他还会折腾,往里挪挪给他腾地儿,阿狗,你你怎么整个人都大了一圈?
怎么我大些,宝儿不欢喜么,我觉得宝儿怎么又小了圈才是,只是该坠手的地方还是坠手,宝儿可真会长。阿狗隔衣揉着他说坠手的那处,不时埋在她耳后,深深闻她发间香气。
在城门处,那姑娘何故骂你负心?
阿狗便将如何撞上人家招亲擂台的因由说了,末了感叹道:那女子是个狠角色,认定一道便可直往黑里走,若是少些固执,日后不可小瞧,你没看我同她斗了快十年,长进不少。
人家好好的姑娘,就你见了鬼似的。守玉被捏得疼,往他手背打了下,阿狗也就松开奶儿,安分地搂着她腰,又听得她问道:那你是如何混进城里来的,那老丈瞧着可不好糊弄。
糊弄?我哪里转得过来那个弯,如实一说,城主老丈讲道理,还劝她许多,见实在劝不回来,给我使个眼色叫我快走。阿狗觉得侥幸,把守玉搂得更紧些,若不是被她追到此处,我怎么能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