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央怔怔看着,腹肌极快起伏着。
“再让我看一下。”陆言怕手摸不准,低身,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哥哥好像没有发烧。”他的语息扑打在他的脸颊:“要去医院吗?”
“太晚了。”
“那明天再去。”陆言重新关掉灯,低魅的声音从陆央耳旁路过:“哥哥,生病的人,做坏事很容易被原谅。”
香薰原本的玫瑰形状燃坏,迷离无名的香气席卷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陆言刚盖上被子,那只再熟悉不过的手,试探性伸进他的上衣里。
而后已经紊乱的呼吸抵上陆言的耳朵,激活耳垂上那些从未被唤醒的神经。
腰下,硬物隔着睡裤在股沟间摩擦,陆言往后靠了靠,那只手就大胆起来,慢慢往上摸着,摸过他的肚脐,他的肋骨,而后指尖小心地碰了碰他的乳头。
“不管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吗?”
陆央的声音近在咫尺,似一只被囚禁很久的野兽,只等笼门打开,就会跑出来将人啃食殆尽。
“可以。”陆言安慰般摸摸他的手腕,陆央的手指蠢蠢欲动。
可以被原谅,就算是血亲。
就算有一万句不耻难以言明,未必能敌过人类最本质的兽欲。
相似的长相,相同的血脉,共同长大的轨迹,无限的包容和疼爱,这是家人。
可也是枷锁。
陆央从未承认,他来到异国做的第一个梦,梦里是弟弟在他身下喘息娇吟。
所有人都说他是天骄之子,唯独他知道自己内心住着禽兽。
陆言终于在今天成年。
那么,就让他来完成他真正的成人礼。
理智在一秒间溃败,陆央抓住他下巴,吻住他的唇角反复吸吮。
交换舌尖的一瞬,名为家人的绳索被挣脱。
陆言生疏回应着,这是他的初吻。
哥哥没有那么温柔了,甚而有些霸道地掰过他的脸,吻吮声没有停歇的空隙。
“抱紧我,阿言。”他好不容易放过他的唇,又一头扎进他的脖颈舔亲着,似在品尝香甜的冰激凌,整个人覆盖在陆言身上,低手勾起他的大腿。
哥哥的头发蹭在陆言下巴上,陆言舔一舔自己僵麻的嘴唇,脖子湿漉又温热。
好热。
乳头被无名指和中指的指隙夹住,按揉玩弄,陆言身子不禁轻抖,如灵魂的一角变成琴键,有人乐此不彼在上面演奏。
陆央亲的很满足,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头发:“可以更过分一些吗。”
陆言通红的脸藏进他肩头下,轻嗯了一声。
陆央抬手打开床头的小灯,手撑在陆言身体两侧,亲一口他的喉结,下巴贴着他滑嫩的皮肤慢慢往下挪,挪到乳晕前停住。
他抬眼望着陆言的脸,好像这一刻是清醒的。
像他第一次送他上学、第一次帮他改错题、第一次用零花钱给他买糖果那么清醒。
舌尖伴着红酒的余味从陆央口中伸出,点在陆言乳头上。陆言身体一紧,还没有适应,整个乳头就被陆央含住。
他的舌尖来回拨弄着,眼神盯着陆言的表情,而陆言抓住他的肩头,又痒又享受,更多是害羞,所幸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