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凝视她半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好吗?”
虞唱晚放松了下来,她调皮地捏了捏他的手掌,向他眨了眨眼睛:“好。”
“晚晚,你不是说过会一直爱我吗?”一只手抓住虞唱晚的衣袖晃了晃。
“那又怎样?”
“你爱我,你忍心看我挨饿吗?”身后的人得寸进尺,像八爪鱼一样扒住了她,“我只要一份排骨饭,我这个女人很好哄的。”
“我一直爱你,”虞唱晚转过身,从八爪鱼方巧巧手里夺过她的手机,指着屏幕上的召唤界面气急败坏道,“但是你抽出了大天狗,对不起,我们不认识。”
科学研究表明,和舍友一起玩抽卡游戏是极其不利于非洲人的游戏体验的。
虞唱晚愤怒地甩上门,把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步流星地向食堂走去。
开服快三个月了,她还在一只鸟姐带全家,同时入坑的舍友方巧巧已经拥有了版本之子茨木,今天还当面抽出了她的梦中情狗。
走出没几步,她心有不甘,又把手机从口袋掏出来,划到召唤界面。虞唱晚深吸一口气,点到唯一剩下的一张符咒,虔诚地画了个非洲五角星,松开了手。
没有敢看结果,她把手机飞快地放回口袋,随即感到手机传来了一阵震动。
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在原地跺了跺脚,然后平复了一下呼吸,缓缓把手机拿出来放到眼前。
三尾狐。
……三尾狐你震动个什么劲儿?
虞唱晚脑子里全是脏话和熊猫头,气鼓鼓地继续大步流星向食堂走,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锲而不舍地震动起来。
她再次拿到眼前一看,那是一通电话打来,联系人姓名赫然写着“摄影师吴邪老师”。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用方巧巧曾赞不绝口的变脸速度,换上一把甜美得能掐出水来的嗓音接起来:“喂,吴邪老师,您好?”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压抑着笑意的低沉嗓音:“站在那里别动。”
虞唱晚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钉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
她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见到那张想象中熟悉的脸,于是划到信息提示栏,发现吴邪几分钟前发来了一条微信。
噢,原来是它震的啊。
虞唱晚点开那条语音将手机贴到耳边,里面传来了吴邪的声音:“我到浙大找你了,你现在在哪?”
她一个激灵,那条语音的话音还未落,她就被人从背后纳入了怀里。
吴邪特有的书墨和雪松混杂的气息溢满鼻腔,她的身体被裹进了背后男人的大衣中,一双手臂将她的腰身紧紧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