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对这些分享其实并不太感兴趣,但后来不知不觉地,却开始能够从这其中也体会到一点她的开心,开始莫名地期待起来。
再后来一点,就是她暑假的时候和他一起在浙江和安徽采风的聊天记录。
他发现,虞唱晚是一个很优秀很努力的小姑娘。
无论是学业还是写作,她都在努力地兼顾,甚至要求自己做得比专职的还要好。她对于古董和古文化了解的专业程度甚至到了让他惊叹的水平,他曾经好奇地想过,不是学相关专业的她,达到今天的水平在背后要付出多少努力。
这样的女孩子总归让人讨厌不起来。
而让人觉得最可爱的是,她总是一副很有活力的样子,这或多或少能感染他,让他也有一种自己还依旧是当年那个年轻的自己的错觉。
因为她而感到开心,却不给予任何反馈,这样真是太卑鄙了。
吴邪这样想着。
这一次来接虞唱晚的,已经不是胖子,而是吴邪。
小姑娘这次牢记上次的教训,穿了毛绒绒的针织衫和短裙,外面还套了毛袖长外套,看上去娇俏又可爱。
她一出站台就看见了吴邪,举起手大力地挥了挥打招呼,就向他小步跑了过去。
脚步愈来愈快,吴邪几乎以为她要冲到他怀里了。而到最后到他面前她却急急地刹住,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突然笑了一下。
他看出来她有些狼狈,好像本来真的是想要抱一下他的,但是碍于顾及他的感受硬生生抑制住了。
吴邪无奈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朝她伸开了双手。
虞唱晚愣了愣,连忙伸出手抱住了他。
吴邪的高领羊绒衣又软又暖和,虞唱晚把脸埋了进去。
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传来,虞唱晚只觉得有一股冲动从胸腔里蔓延开,她偷偷把脸埋在衣服里蹭了蹭。
小姑娘的手臂围着他的腰身收了收,他的手垂在半空中半晌,虚虚地揽了揽她的肩。
吴邪觉得,给虞唱晚做饭吃是一件很能给人带来满足感的事情。
她的神情总是认真又满足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也许是他端着饭碗看她吃饭时的笑容太专注,胖子在一旁啧啧啧了几声。
吃过饭,虞唱晚拉着小哥在院子里坐下。
“这是保暖秋裤,”虞唱晚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几盒秋衣秋裤,摞在小哥面前,“你要记得穿,如果必要的话,也要督促吴邪穿。还有瓜子,闲着没事发呆的时候可以嗑。”
没有东北人冬天可以失去瓜子和秋裤。虞唱晚坚信,小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