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帖子,已经到深夜。
叁个男人,蹑手蹑脚出后门。
这是丛伯钰来阮府后,多留的心眼。
有些事,只能他们这几人知道,即便是仆从和管家,最好也避开些。
毕竟,那些人可以做了这家做那家,没一个和他们真正贴心的,遇到事,肯定还是要靠自己。
甚至,丛伯钰有些事都只和男人们说,那骚婆娘一天到晚,只要会张腿挨肏就好,说多了,让她提心吊胆,更不好。
心情不佳,压力大,不利于挨肏。
有些事,天生就是男人来扛。
更何况七个呢,什么难事都到不了她肩上。
甄家在高升坊的第一个府邸,他家的小儿子,小名叫大饼。
自从阮烨能在外面张八字腿走路时,便开始嫌他没兄长,经常欺负他。
回来的时候,花中桢让小厮偷偷去市场买了一麻袋的无毒蛇,准备扔进林家后院,替归儿出口气。
花家都有武功底子,只是花中桢没哥弟练得多,但是,翻个院墙还是不再话下。
当他利索翻回来时,手里的麻袋还在,只是蛇没有。
叁人偷笑回家。
第二天,小厮把打探的情报说给正在吃早饭的一家人听,“他家大老爷吓得掉池塘里,二夫人散步吓得崴了脚,还有他家太爷吓得已经在家打摆子,刚叫大夫进去。”
阮烨高兴的吃了两碗粥一块饼,高高兴兴去找西席先生上课。
阮媚却有些担心,她怕人家报复。
“怕个球,家里一堆男人,还怕他?等会我跟强伯说说,请几个护院,在咱家院子四周巡班就行。”丛伯钰脱她衣裳,开始在塌上吃奶,嘴里还埋怨,“好几天了,我都没插洞,也不晓得我大屌还能不能用得动。”
阮媚翻白眼,也就一天一晚上,便用不动?
找理由,还真是脸皮只要够厚,什么都可以。
只有他爱找理由,另外两个,什么话不说,直接扒了她裤子,让她站墙边。
而他们,衣衫完好,只是裤腰撸下来,露出肉棒。
两位老二配合默契,叁两下,阮媚便开始嗷嗷叫。
合欢苑,隐秘性好,声音即便叫的再大,外面也听不真切。
所以,所有人也不压抑,该叫就叫,想骂就骂。
横竖都是增加情趣的东西。
丛伯钰没捞到穴,只好站她旁边,喝足了奶,也亲的舌头发麻,等到那两个已经泄精离开,他才一个人,黏黏糊糊做到快要吃午饭才罢手。
打算大宴宾客,自然是家里的男人要撑起来。
护国公周游很够意思,只是给大营的指挥官送了封信,四个男人全都被放了回来。
本来按照规矩,周家两兄弟可以暂时不参加。
可护国公却执言道,“没有他俩兄弟撑场子,阮家还要被欺负的惨,横竖都是一家人,别人都快骑到头上来,你们还顾忌什么?”
四个男人回府,叁个男人在门口等。
并不是迎接,而是七个人商量怎么送写好的回帖。
让小厮送不是不可以,就怕别人以为态度怠慢。
横竖已经做好低人一头的准备,自然不会在送帖这件事上被人当说嘴。
七人在阮府门口聚集的场面,实在太震撼,又引来一拨围观的人。
七人也故意不避讳,大喇喇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边拿小厮端来的茶,边对着两位老二写好的回帖,七个大黑脑袋凑一块商量。
比较调皮捣蛋的,和阮家以前关系恶劣的,让花大铭和丛伯钰两位老大去。
周家人是不能出场的,被别人误会以护国公府名义压制,只会把气氛弄得更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