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松赞兄,十分钟未见,甚是想念啊。”
赵尘笑眯眯的。
松赞干布坐在椅子上,盯着赵尘:“哼,赵尘,别假惺惺了。”
“哎,松赞兄,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我对待俘虏,一向那可是真心实意,何来假惺惺之说?”
松赞干布郁闷得吐血。
赵尘一脸笑容地在松赞干布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松赞兄,你对这一场战争,还满意吗?”
“赵尘!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和我光明正大地打。”
“这难道还不光明正大?”
赵尘接过一旁士兵递过来的折扇,直接打开:“松赞干布,你说你是想要迎娶唐朝的公主,但你立刻就攻打了吐谷浑,打了吐谷浑之后,诱骗出松洲城的守将,又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公主,然后立刻攻打松洲城。松赞兄,你这个,可真是光明正大啊。”
赵尘似笑非笑:“总不可能,允许你如此光明,就不能允许我,如此磊落吧?咱们是同类人,区别只是,我赢了,你输了。”
松赞干布这一刻,才是默然不语。
“松赞兄,我对你太了解了,那些废话就别说了,什么光明正大,小孩子才看光明正大,成年人只看结果,在我面前,就不要口是心非了。”
“你想怎么样?”
松赞干布问道。
赵尘笑眯眯的:“这个嘛,松赞兄,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但在这之前呢,总得满足了松赞兄再说,来人,最好的酒菜端上来。”
有士兵立刻去了。
秦琼和薛仁贵就站在松赞干布身后,静默不言。
“又请我叙旧?”
松赞干布话里带着嘲讽。
“哎,这一次,是真叙旧,毕竟你都是我俘虏了,咱们叙叙旧,有何不可呢?”
赵尘笑眯眯的:“我最喜欢对着我的手下败将吹牛逼了。”
松赞干布:“。。。。。。你果然无耻。”
“谢谢夸奖,这样我才有成就感。”
很快酒菜就是端了上来。
赵尘扇子一合,指着这些饭菜:“松赞兄,这次可真没骗你,你瞧瞧,这个可是红烧肘子,是我发明出来的新菜,你得尝尝;这个是清蒸什么鱼,味道也不错。来,都尝尝,这个酒呢,虽然是普通的酒——”
赵尘给松赞干布的酒杯里倒酒,随后继续说道:“但是啊,结合这次松洲大胜,我觉得这酒得赋予它不凡的意义,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松洲庆功酒,以后叫那些吐谷浑部落的酋长过来聚会,每次就得让他们喝这个,然后和他们提提,松洲之战的故事。”
松赞干布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赵尘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尘这话,很明显是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到时候整个吐谷浑口口相传,他松赞干布还怎么混?
“哎,松赞兄,别激动嘛,来来来,喝酒吃菜,这毕竟是你最后也是最好的一顿了,吃了这一顿,可就没下顿了,多吃点,你放心,这一次酒里没毒。”
松赞干布沉默了一阵,拿起筷子:“意思就是,上一次松洲城下的酒菜,有毒?”
赵尘笑得很好看:“那肯定得下毒啊。”
松赞干布突然就是笑了,将那酒端起来狂饮而尽,然后又是端着酒壶,直接对嘴喝,显得狂放不羁。
“这松洲庆功酒,味道不错。”
松赞干布看向赵尘:“说吧,要我干什么?”
赵尘笑眯眯的:“其实很简单,我就只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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