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我踹不过气来了。”在这么多来几次,她胸都快被他压平了。
澹台邪傲娇的转头装作没听见,他都这么难受,她就不想想怎么帮自己?不过在木鱼的呜咽声还没想起之前,他主动的打开双腿跪在她的两边,减轻她的压力。
“嘿嘿!”从这个角度木鱼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难受,她很没心没肺的笑了。
澹台邪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伸出手在她身上撩拨,不能让自己一个人难受,夫妻吗,有难的同当,在澹台邪不懈的撩拨下,木鱼终于进入了状态,房间里粗喘声响起,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相互缠绕,可就是不能再进一步,只能互相抚摸得以慰藉。
“小鱼,我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木鱼艰难的从他的胸口探出脑袋来呼吸新鲜空气。
“以后一定好好宠爱你,狠狠宠!”他掐了一把她的手臂,木鱼难受的尖叫,她打了一个寒战,她似乎看见了一副悲惨的景象,她身材羸弱,面对他的欺压,负隅顽抗,终于寡不敌他,倒在他的贼窝里。
一年后,木鱼早早的起床给小奶娃喂奶,真是春天,天气甚好,她吃过早饭后就让奶妈将小奶娃抱走了。小奶娃快两个月了,她这一年真是受尽了苦,她本来就还是个孩子,正是爱玩的年纪,本想着做好避孕工作及可以拖延要小宝宝的时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当她的月事推迟救救不来的时候,澹台邪就将她困在凤翔宫,不准她在出去到处溜达。凤翔宫每天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侍卫包围着,暗处还有他的影卫盯着,她没办法只能去打地洞,结果她前面掏,他后面封,最后给她下了警告,要是她再不听话,别怪他将她捆起来。最开始她一哭二闹三撒娇的,还能糊弄两天,后来她怎麽撒娇都没用了,有一次硬闯出去,还没跑到宫门就被揪回来了,那一次她真的是被他捆在床上一天,她好求歹求的终于得到松绑。这样的事发生了几次后,木鱼学乖了,像个好孩子一样待在凤翔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着他看到自己变乖了会解除对她的看管。
可是这一等就等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她怀孕了,她还想着他怎麽会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晚上适可而止,她一不舒服,他就是再难受也会停下来,为此她感动了好久,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偷换了她的避孕药。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认命了。
终于等到了破壳之日,然后澹台邪就天天往她的凤翔宫跑,每天不重样的补品,吃的她都想吐了。坐月子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澹台邪每天打量她的眼神变了,木鱼每次都用假装不适,不知道是她装的像,还是澹台邪真的顾忌什么,总之是放过她。这日子天天的溜走,她侍寝的日子也快到了,木鱼还想再放松放松。
“娘娘,皇上来了。”她正在院子里惬意的晒着太阳,甜儿急冲冲的来报。她们宫中的丫鬟都知道皇后不愿看到皇上到来,每次皇上一走,皇后就会对当日看门的大吼,所以她们虽然心里希望皇上来,但是还是尽职的守在职位上,皇上一来,立马通报,就怕迟了皇后怪罪。
“什么!快快快,快把这些东西藏起来。”她指着面前桌上的小零食,然后风风火火的跑回屋,抓过枕下的帽子就往头上戴,然后躺下,还使命的在脸上啪及巴掌,脸被打的红红,但这些都是小事,要是被澹台邪捉去侍寝,他还不把自己吃了。她可是知道饿了大半年的狼有多凶残。
“小鱼,醒了?”澹台邪进门就朝床边走去。
“嗯,邪来了。”她虚弱的回答。
“呵。”他伸手就去抓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扶起来。
“别,邪,我不太舒服。”
“还要装多久,你。那个女人坐月子需要两个月的,嗯?”他来时都看见院子里一地的垃圾了,她都能下床出门溜达了,也是时候补偿他了,他惹的太辛苦了,木鱼还要反抗,澹台邪直接揭开她的帽子,“早上戴的不是这个帽子啊,应该是这个才对。”他从旁边掏出她早上戴过的帽子。
“我……自己来。”木鱼尴尬,老狐狸,她一着急出错了。
“今晚侍寝!”他一句话决定了她今晚的命运。不能再由着她了,否则受苦的就是自己了。
“不要!”她不同意。
“那就现在!”说着澹台邪在不顾她的反抗,压了上去,他要将这一年的都不回来。
“不要~啊~”房间里传来木鱼的惨叫,不过没人听见,因为宫人已经被早有预谋的澹台邪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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