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出来了。”李志候走后,澹台邪朝主子后面喊。
木鱼露出头来,看真的没人了才蹦出来,她乖乖的走到澹台邪身边:“李丞相心里会不会不愉快?”她不希望因此造成朝廷动荡。
“不会!”他对李志候也是了解的,不会这么不识大体,而且澹台邪请他出山并不是让他出来做坏的,敢在他的朝堂上使坏,估计这个人还没出来。木鱼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接受过现代教育,人人生而平等,没有等级之分,她虽然知道古代等级之分严重,在上位者眼里人命如草芥,但切身很少体会。
“都怪你!”她会这样都怪他,是他让自己变得残忍的。
“好,怪我!”说实话,木鱼对朱婷婷越恨,澹台邪越高兴,这说明她越在乎自己。
“就是怪你!”她去挠他的脸,手还没碰到就被他吸住手指头,“你放开~”她不好意思。
澹台邪哪里会听她的,等他吸够了自然就放开了,他紧紧的将木鱼禁锢在怀里,心里那团未熄灭的火熊熊燃烧,“小鱼,我昨晚想你。”
他哈出的气略过木鱼的脖颈,她心里起了涟漪,“就……就只有昨晚想吗?”
“现在也想。”他下面的冲动很配合的长大了,抵着木鱼的大腿内侧。
“哦。”不知道说什么了,木鱼尴尬的回个哦。
“呵!宝贝呢?”你想我吗?
木鱼点头撞在他的肩头:“嗯。”
“是哪种想呢?”
“想。”她分不清他在问什么了。
“我们现在去……好不好?”他的热气哈出来,萦绕在她的耳边,木鱼的脸被她调戏的通红。
“好。”得到允许,澹台邪将她就近抱到了床上,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鼻尖,手就要下去解她的腰带。
木鱼半推半就,眼神迷离,在她转头的时候,看到房间里面凌乱的一幕,她才想起朱婷婷之前就是在那根柱子处蹲着,心里羞羞的,她抱住澹台邪想要往下的脑袋:“邪,不要在这里。”
澹台邪的手从她的肩头温柔的摸到手指,然后挪开她的手,“就在这里。”他等不及了,再跑,他就要废了。
木鱼在床上玩不过越来越娴熟的澹台邪,只得乖乖接受了,可是在澹台邪脱她亵裤的时候,她下身一凉,想起了什么,然后邪恶的笑了,她放松身体,成大字躺在床上,像是在邀请他的品尝。
“小鱼!”他的宝贝越来越懂他了,这下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可是在看清身下的一幕后,澹台邪的脸立马由晴天转为暴雨,床单上因为木鱼之前的扭动沾染了一朵红色的小花。
见澹台邪发现,她得意的笑,圈起身子她从他的臂弯处翻滚出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装可怜。她捡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裸--露的身子,然后满眼泪光的看着他:“还没好~”她的月事还没好。心里却是暗爽,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能让澹台邪吃瘪,她就会无比的兴奋。
“你故意的!”他咬牙切齿的说,身下的小兄弟都已经蓄势待发了,她给自己来这么一出。澹台邪脸色铁青,他怎麽办,他下面的怎麽办?
“天灾**的,我哪有那本事啊?”木鱼笑,笑的好不恰意。
澹台邪握紧拳头,想要将那股冲动再次憋回去,可是看到诱惑感十足的木鱼,他哪里有那样的本事啊。他一狠心将木鱼抓回来,狠狠的压在身下,这次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她身上。身下的小东西在她下面蹭,不敢进去,木鱼抓过亵裤塞到身下,好好保护住自己的领地,万一澹台邪饥不择食将她办了就亏大发了。不过澹台邪还真是个君子,没有乱来,只是蹭蹭。木鱼忽然想起一句话,男人经常哄骗女人时说的,我就蹭蹭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