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寿想让自己摆官威,得罪人,想都别想!
“那只好委屈陈大人了。”秦寿一摆马头要走。
“等等,一会儿还得麻烦秦百将将卫所内都伯以上将官唤来认识一下。”陈长生说。
“喏!”秦寿阴恻恻的看了陈长生一眼,拱了拱手,驱马带兵轰隆隆跑进卫所内去了。
“二弟,这秦寿实在无礼!”李大勇望着秦寿的背影恨恨骂道。
“无礼又怎样?他是坐地炮,地头蛇。咱们就这几个人,和他干一架?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吧?告状?只会让上官觉得我无能!”陈长生幽幽一笑,让几个亲兵收拾这里,准备就在这里住宿。
这栋房子墙壁是砖石结构,倒非常结实,只是房梁被烧塌,房上的瓦片落下来,但主体结构没问题。如果没烧毁之前,恐怕也是卫里少数几所坚固庞大的建筑。
所以秦寿指定这里是原来司马的官署,也是没毛病。
“哥,这怎么住人啊!”陈巧儿从车里跳下来,看着这残垣断壁的房子,不仅要哭出来。
“不妨事,房子破了可以慢慢修,但人心散了,队伍可不好带。”陈长生幽幽说道。
他从进卫所,眼睛就没闲着,脑子也一直在盘算。武威卫说是有八百军汉,但其实有半数都是些老弱病残,老的五十多岁,最小的不过十二三,真正能打仗的青壮能有三四百人就不错了,其中还有很多是抓来的壮丁和被充军的囚犯。
就是这些人,其中的精锐也全部被秦寿掌控。
“既然如此,秦寿,就别怪我拿你开刀祭旗了!”陈长生暗暗想着。
现在他只是缺乏一个合理的理由!
不过,人不作不死,看秦寿这个吊样子,不怕不犯在自己手上。
那五个亲兵见刚来就被安排做搬搬扛扛的苦役,一个个脸拉得像苦瓜一般。但当他们看见不仅李大勇,鲁二和谢豹和几个同车的妇人一起干,就连陈长生也挽起袖子亲自参与,也就没了抱怨。
陈长生的车里就像个聚宝盆一般,一会儿拿出几个板锹,一会儿拿出一卷防雨布,一会儿又拿出大捆的绳索出来。
男人们合力将烧断的房梁和大块砖石搬出去,女人们就把房间里的碎石瓦片往出抬。
很快,大堂和旁边两个房间被清扫出来。房顶也被防雨布遮挡上。
附近一些老弱残兵远远看见新来的司马大人一群人正在破屋子前忙碌干活,也本着看热闹的心态凑过来看。
“喂,那个谁,过来帮忙,本司马有酒肉相赏!”陈长生见那些士兵面色土灰,身上军服破烂,摆手喊道。
谁知那些人并不过来,只冷眼看着他。
“谁将这根残柱搬到五十米外,本司马出十两银子赏他!决不食言!”
陈长生知道他们惧怕秦寿,又怕自己言而无信,于是说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来试试!”一个壮汉瞧了瞧左右之人,迈步走了出来。
嘿的一
声搬起一根粗大房梁,一蹲身扛在肩上,疾步走向七八十米外的一个土房,轰隆一声将那二百斤左右的残木扔在门前,拍拍手,面不改色的走到陈长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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