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之所以悬赏搬木头,也是受了商鞅的启发。
没想到真就引来了壮士。
“你叫什么名字?”陈长生见他敢吃螃蟹,不怕秦寿刁难,和气问道。
“韩大山!”那汉子响亮说道。
“在军中是何职务?”
“普通兵士而已!”
“好!”陈长生掏出一锭银子,郑重递给韩大山。
“谢司马大人!”韩大山见陈长生真给银子,并且毫无鄙夷之意,单膝跪地,双手接过银子说。
“真给银子?”
“十两啊!大半年的军饷到手了?”
“这韩大山本来就想弄些木头烧火取暖的,早知如此,我等也去搬了!”
旁边那些兵丁见韩大山手里白花花的银子,一个个眼睛都直了。
“大人,我等也能搬扛,不知大人还有赏吗?”最后,众人推出一个老兵过来抱拳问。
“你叫何名字?”陈长生见老兵两鬓斑斑,面带菜色,沉声问。
“小的叫董武,在边军里干了二十年了。”老兵苦笑道。
“在军中是何职务?”陈长生问。
“小的年轻时是御戎,年级大了,驾不动战车,所以长官让我喂马。”董武说。
陈长生见这老兵原来是驾驶战车的,应该也是个勇武之辈。心里不由叹息一声。
“董武,韩大山信本官,又不惧他人威胁,所以有如此重赏!至于后来之人,只赏酒食!而且,本官只需十人。”陈长生淡淡一笑道。
商鞅悬赏是用国家的银子,他悬赏可是自己出钱
。自己这次出来虽然把家底都带出来了,总有几百两,但也不能乱花。
“酒食也行啊!”
“是啊,咱都多久没吃酒吃肉了!”
“干吧,再不去,恐怕连酒肉都没有了!”
众兵丁虽然心里不爽,但怕抢不到最后的赏赐机会,一涌而上,呼啦啦竟过来有二十多个,一个个搬的搬,扛的扛,忙碌起来,倒把董武挤到后面去了。
韩大山虽然得了赏银,但依然冲过来搬扛大块石头,与陈长生对视之时,眼里有感激之色。
这令陈长生颇为满意。
“韩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