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需要很大,家里什么犄角旮旯都有可能放着润滑剂,供着他随时随地对何故发情。
他的手指进去得很顺畅,穴口湿软,温热的水也跟着钻进去一些,何故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进入,本能地就吸住了他的手指。
“真软。”宋居寒满意地说,“不枉费我昨天操了那么久,好像可以直接进去。”
何故在这种时候惜字得很,但挡不住宋居寒爱言语调戏他,他胡乱地亲着宋居寒的脸颊、耳朵,用软软的唇去感受宋居寒灼热的皮肤。
“宝宝,我想进去了。”
何故羞恼道:“别废话。”
“可我想看你自己吃进去。”宋居寒咬着他的脖子撒娇,那只作孽的手已经并拢三指,在何故的后穴里快速抽动,“你吃给我看嘛,好不好。”
何故很少拒绝宋居寒的要求,大部分时候都是包容甚至于纵容,此时他便忍着羞耻,分开腿跪在宋居寒身体两侧,一手引导着宋居寒的肉刃,往自己的后穴送去。
尽管已经得到了充分的开拓,但小宋兄弟的肉头实在是很大,又因为水里太滑,何故尝试了两次都滑开了。
宋居寒的肉刃胀得发红,阳筋遍布,根根狰狞,显然是亟不可待的,但他看着何故又是羞恼又是着急还要咬着嘴唇隐忍的表情,只觉世间极致的美景也不过如此,他忍不住吻上何故的唇,轻轻撬开他的牙关,舌尖舔过他的唇瓣,声音柔得要腻死人:“不准你咬自己。”
不得已之下,何故将手绕到臀后,以手指撑开了自己的肉穴,扶着宋居寒的肉棒往里送去。
那肉头的顶端刚刚进去一点,已经感觉到了内壁层层推挤而来的阻力,何故的动作一滞,还是竭力放松身体,忍着不适,将最粗圆的部位吃了进去,饱胀的异物感让他微微发抖。
宋居寒温柔抚摸着何故的手突然握住了他劲瘦的腰肢,一个挺身,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那窄穴深处。
何故低叫了一声,膝盖一软,扑进了宋居寒怀里。
宋居寒抱着何故的腰,强势地顶弄了几下,令那紧窄处尽快适应,他的吻落在何故的唇、下巴、锁骨、胸膛,那吻温柔又甜腻,像是珍重地疼爱着何故的每一寸皮肤,可下身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地逐渐凶悍,何故的体内湿热紧窒,被肉壁层层叠叠的裹夹、缠缠绵绵地摩擦,那快感销魂蚀骨,他怎么尝都不腻,恨不能天天什么也不做,只狠狠地操这个人。
何故亦是被激得颤抖连连,他面色潮红,满脸细汗,小声要求宋居寒轻点,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将每一粒水珠都映衬得晶莹剔透,简直在邀请宋居寒去舔。
宋居寒也真的舔了,又舔又吸又咬,他一贯喜欢在何故身上留下点爱痕,宣誓主权。
何故那足够撑起西装的漂亮骨架上,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它们充满弹韧的生命力,在宋居寒手里跳动、燃烧,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红,每一处都撒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宋居寒不停地抚摸着、亲吻着,看着自己在其上制造的痕迹,占有欲便能得到大大的满足。
何故的喘息声愈发失控,那火热的肉棍准确地擦过他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掀起无边地浪潮,它进得那么深,仿佛每一下都要顶上自己的内脏,他双目湿润,眼尾染上了丝丝红晕。
这个姿势已经将何故插得不能自己,宋居寒却嫌浴缸湿滑,让他不好着力,他啪地一声拍在何故的屁股上:“夹紧我的腰。”
何故意乱情迷,两条修长的腿听话地环住了宋居寒的腰,宋居寒一手撑着浴缸沿,一手托着何故的臀,竟然就那么站了起来,他的肉刃还插在何故体内,这一起,何故惊恐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身体顿时下沉,蜜穴被迫更进一步吞下宋居寒的巨物,几乎是将囊袋也要塞进去。
何故发出一声惊叫,死死抱住宋居寒的脖子。
宋居寒的声音因浸染情欲而变得愈发黯哑:“你喜欢我站着操你吧?还是边走边操你?”
“不、不要,太滑。”何故做事极为谨慎,迷茫之际,也没忘了安全。
宋居寒想了想,俩人身上不住地往下滴水,确实不太安全,他一边操干着何故,一边退到了洗手台,将何故放在了上面,调整好角度,再次凶猛地抽送起来,同时揉弄着何故的性器,大拇指来回摩挲他敏感的马眼。
前后夹击之下,何故几乎要疯了,他两手撑着台面,身体后仰,双腿夹着宋居寒的腰,后穴大开地邀请那狰狞的巨物在自己体内放肆进出,润滑剂已经被宋居寒蛮横的抽插挤出了细白的泡沫,混合着洗澡水淅淅沥沥地顺着俩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淌。
宋居寒伸手抓了一把那滑腻肥嫩的臀肉,一边顶一边说:“老婆,好像你流的水啊。”
何故满脸羞红,闭着眼睛抿着唇,只顾抵御一波波海潮般袭来的快感,无暇理他。
宋居寒却捏着他的下巴,边操边强迫他转过头:“看,看镜子。”
何故沾着水的睫毛簌簌抖了抖,微微睁开,就在背后的镜子里看到了赤条条交合的两个人——或两只兽。宋居寒一头浓墨般漆黑的长卷发湿漉漉地披散着,透出不经修饰的凌乱的野性,它们卷曲的每一道弯儿,都像交缠的网,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性吸引力,一旦靠近,就会被捕获、被茧缚、被吞噬殆尽。那一双深邃无边的瞳眸沁着浓烈的情欲,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坠在峰起的鼻尖,随着他狂猛的动作剧烈摇晃,殷红的唇微启,吞吐的每一缕气息都带着淫靡的味道。
然后何故又看到自己。看到自己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双眼,看到他死死缠着宋居寒的腰的双腿,看到宋居寒留在自己身上的斑斑点点的爱痕,看到自己的脊柱扭曲地弯着,只为了给宋居寒提供更好的角度插入。
何故慌忙转过了脸来,他是个在内心深处难以摆脱羞耻感的人,偏偏宋居寒总爱针对这一点欺负他。
宋居寒腰臀的力量十分可怖,插得又快又狠,胯部猛烈撞击,把何故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红,何故眼角泛泪,下意识地推拒着宋居寒的胸膛,宋居寒却抓住他的,舔过他的根根手指,坏心眼地继续说:“你里面真的好舒服,又湿,又软,又紧,又热。”他每说一个形容词,都要配合那舒爽到了极点的喘息,“还这么会吸,唔……老公随时随地都想插在里面。”
何故忍无可忍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