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把何故压在墙上又亲又蹭了好一阵,才被何故赶去卸妆,何故则去了主卧的浴室,给浴缸放水的同时,自己也用冷水洗了几把脸,才把唇上残留的口红印洗掉。
可洗不掉的,是周身萦绕的属于宋居寒的气息和余温,何故的脸有些发烫。
他不是不喜欢做爱,他只是时常接受不了宋居寒的不加节制。
前天晚上刚刚以好久没登台唱歌需要鼓励为由折腾了他半个晚上,出发去场馆前又说自己紧张需要放松下情绪,十万人的演唱会都开过,这种小场面宋居寒怎么可能放在眼里,何故看着他耍赖的样子,无可奈何,但腿还软着,实在怕被他弄得走不了路,只好用嘴帮他泄了一次。
俩人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劫,分明是身心疲惫不堪,应该好好休息,不行,今天绝对不能让宋居寒任性妄为。
何故刚打定主意,浴室门就被推开了,宋居寒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渍,褪去了冶艳邪魅的舞台妆,他的五官依旧深刻如刀削,不知是接吻太过用力,还是卸妆太过用力,他的嘴唇饱满微翘,殷红欲滴——一张好像随时在索吻的唇。
“怎么还不脱衣服。”宋居寒说着自顾自地开始脱。
何故喉头有些发紧:“水给你放好了,你在这里洗吧,我冲个澡就睡了。”他说着就想离开。
宋居寒挡着门不让他走,反而步步逼近,同时脱掉了薄毛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他肩膀极宽,四肢修长,胸肌鼓胀,八块腹肌的沟壑道道分明,两道深凿的人鱼线利落地斜插进裤子里,惹人无限遐想:“说好了一起洗。”
“谁跟你说好了。”
“我不管,就是说好了。”宋居寒把内裤连着裤子也一并脱了下来,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宋居寒毫无羞耻地朝何故走过来,他虽然只有四分之一白人血统,但那根东西的尺寸可以叫任何人种叹为观止,此时它就那样耷拉在两条逆天的长腿之间,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何故不知受了这根东西多少“教训”,一时仍然有点难以直视,刚想说什么,就被宋居寒困在了身体与洗手台之间,他能感觉到那突兀的一块正顶着自己。
宋居寒双臂撑着大理石台面,含笑着欺近何故:“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容易害羞。”
“你哪里看出我害羞了。”何故神色如常。
“你这张脸啊,确实大部分时候看起来都很淡定,一般人还真看不透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就是看得出来。”宋居寒亲了亲何故的鼻尖,“你在想什么呢?是想前天晚上,还是想昨天下午?”
“……”
宋居寒发出了然的声音:“哦,想现在。”他又往前压去,让何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
“你……”
宋居寒一把将何故抱了起来,在他的抗议声中将人扔进了那个双人按摩大浴缸里。
周身被温热的水包围,何故的衣服顿时全湿透了,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宋居寒已经跟着跨了进来,坏笑着将何故抱进怀里:“让你不早点脱衣服,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
宋居寒滚烫的胸膛和有力的拥抱,也让何故有些动情,他无奈道:“你放开,我把衣服脱了。”
“我帮你脱。”宋居寒饶有兴致地解开何故衬衫的扣子,“今天我给你洗澡。”
何故的声音有些不稳:“你又想玩儿什么。”
“玩儿……”宋居寒舔了舔何故的耳朵,那号称能令人听了就高潮的性感嗓音,用充满情欲的口吻沙哑着说,“你啊。”
何故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有了微妙的反应。
宋居寒脱掉了他湿乎乎的衣裤,扔到了浴缸外面,他挤了些沐浴泡沫,抹在何故胸前,大手先是抓揉何故的胸肌,而后指尖夹住胸前那小巧的肉粒,细细揉弄着。他的舌头也探进了何故的耳廓,暧昧的舔着。
何故靠在宋居寒怀里,那胸膛坚硬如铁,宽厚如壁,抵着他尾椎的性器也硬得吓人。胸口滑过阵阵电流,何故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宋居寒嘟囔道:“他们都说这是男人身上最没用的东西,我不同意。”
“唔。”
“转过来,我想吃。”
何故喘着粗气转了过来,跨坐在宋居寒腿上,宋居寒低下头,张嘴就将那挺立的小肉球含了进去,又舔又咬,还像吸奶一样咂嘴,同时抓握着俩人的肉棒并到一起,上下撸动着。
何故抱着宋居寒的脖子,发出低哑地呻吟。
宋居寒的嘴忙碌着,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抚弄着俩人的欲望,一只挖了一块膏状的润滑剂,径直抹到了何故的臀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