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雁忙从旁边取出一个木匣子,“三奶奶,您早上佩戴的首饰都在这里呢,至于衣裳,王妃身边的嬷嬷说沾了晦气,和郡主的一起都放火盆里烧了。”
楚琏点头,从喜雁手中接过木匣子,喜雁只肘部和腿部擦伤了少许,其他的地方倒是还好,并无伤处。
打开木匣子,拨了拨,顿时,楚琏面色一沉,又仔细寻了一遍,她身上的首饰都在,只除了那枚万福玉佩!
“喜雁,你帮我收拾东西时,可见到早上我腰间悬挂的玉佩?”
喜雁也是疲累的紧,闻言脸色顷刻变得苍白,看向楚琏手中的木匣子,想起早上三奶奶身上确实佩戴了一枚玉佩,现在却不在匣子里。
“三奶奶,奴婢在王府给您收拾换洗衣物时,并……并未看到玉佩……”
什么!
楚琏身子酸软地靠在车壁上,原书的情节在楚琏的脑中不停闪过。
那枚万福玉佩是敬茶时贺老太君赏赐的,后来被原楚琏与萧博简幽会时给了萧博简作为定情信物。
萧博简日日佩戴在腰间,被贺常棣亲眼撞见,回来与楚琏大吵了一架。
原楚琏对贺常棣的怒火却视而不见,甚至当着贺常棣的面与萧博简私会。
楚琏真是头疼不已,她这玉佩不会是不小心掉了被萧博简捡去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她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又想到她当时在德丰茶楼里为了躲避追杀,跑了好一段路,很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不小心掉的,如果能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捡到,说不定会还给她。
这么一想,楚琏又安了些心。
楚琏脑中正乱,喜雁却“噗通”一声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三奶奶,都是奴婢不好,没管好您的东西,您罚奴婢吧!”
楚琏睁开眼,叹口气,扶着她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东西是我不小心弄丢的,你难道还片刻不离的看着我身上的首饰吗!算了,也就是枚玉佩,下次见着端佳郡主的时候问问她有没有见着,说不定还丢不了呢!”
喜雁偷偷瞥了眼楚琏,瞧她真没生气,心中更是愧疚,同时也真觉得三奶奶脾性好了许多。
若是放在以前在英国公府里,三奶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她们没看好,可是要被重罚的。
现在想来,那时候,三奶奶把钱财看的很重,现在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了,难道成了婚,三奶奶也跟着看开了许多?
这般想来,喜雁倒是更心疼起了三奶奶。
楚琏可没喜雁想的这些,她都无语的不行了,千躲万躲,还是没能躲过与萧博简见面,怎么总觉得,冥冥之中有只手好像总在干预着事情的发展方向。
楚琏气愤地撅了撅嘴,她还就不相信了,下次她定然更加小心,就不相信躲不过去!
该死的萧博简,她才不想与他牵扯到一分一毫,还是她无忧无虑的小日子要紧。
谁要是想要干扰她过好日子,谁就是与她过不去!
马车缓缓驶着,在快到靖安伯府的时候,楚琏让问蓝帮自己重新梳了头,又换上今早出门时戴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