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间里不是没有高阶储物袋,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一下子拿出太高级的东西,不见得是好事,再说以他们现在的修为,也装不了太多的东西,中阶的足够了,等他们修为高了,可以凭自己的能力换个更好的储物袋,要是她有低阶的,就给低阶的了!
储物戒指是低阶的,内有两百平的面积,滴血后可以隐形,大伯用正好,他一部队首长,实在不适合在腰间挂一个绣花小荷包。
夏沣拿了一个黑底绣暗纹的,乐颠颠地说,“不嫌弃,不嫌弃,”
何止是不嫌弃,简直是爱死了,是宝贝就没有新的,没瞧见古董就是越老越值钱,长这么大,就属这份新年礼物最合他心意了,饶是一向稳得住的他也难掩欣喜之色,迫不及待地照着夏沅教给他的法子滴血认主,将钥匙放进取出,取出放进,新奇不已,“外公他老人家真是太慈善了,教了我们这么些东西,大过年的还想着给我们准备新年礼物,沅儿,外公在家吗?在的话,哥哥想给外公拜个大年,磕个响头,别让他觉得咱老夏家没礼数,”
这谄媚样,夏沅真心没见过,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咱外公是世外高人,哥知道规矩,不用亲见,指个方向,我隔着门尽尽孝心,”
“外公不在,你冲我磕吧,回头我替你转达这份孝心了,”
夏沣收起面上的谄媚,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两下,“美的你,当妹妹的受大哥跪拜,你也不怕折寿……啊,呸呸,我胡说的,我妹长命百岁,千岁,万岁,快给各路神仙磕头,”扣着她的后脑勺,跟自己一个频率地拜着。
一脸认真,自打知道这世上有修行这回事后,信佛信教倒不至于,但对鬼神什么的多少有点敬畏之心。
“是你说错话,为啥要拉着我一起拜,”
“我这都是为了谁,活祖宗,”夏沣捏着她的脸往两边扯,“这才多久不见,这小脸又见肥嫩了,你是闭关炼药呢,还是闭关吃肉呢?”
屁,什么肥嫩,她这是呆萌,她嫌这个时代的衣服太难看,跟顾元琛抱怨了几句,他回去后,就找人订做了一大箱的衣服,都是后世儿童服装的流行经典,今天穿的是毛妮斗篷式外套,下搭黑色打底雪纺连裤裙,脚蹬红色牛皮圆头靴,头带黑色贝雷帽,绝对潮娃,萌宝一个,居然说她肥嫩,真是没品位。
见夏鹤宁抱着两个大西瓜走进来,用巧力推开夏沣,蹬蹬地跑过去,抱着夏鹤宁的大腿地告状道,“爸爸,哥哥又欺负我,”
夏鹤宁将西瓜收进储物袋,将她抱起来,亲亲小脸,几宠溺地问,“哥哥怎么欺负宝贝了,”
“掐我脸,都给掐红了,我还给了他储物袋了呢?”
马上就要闭关了,这就是几年不得见,少了这几年的相处,也不知道老爸还会不会像上世那般疼她,夏阮阮母女也不用担心自己跟她们争宠了。
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趁着这几天,她得抓着童年的尾巴好好地撒个娇,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咱回头告诉爷爷和大伯,让大伯削他,”
夏沅嘟嘟嘴,不乐意地说,“他现在功夫厉害了,哪里还会站着让大伯打,”
“那宝贝想怎么惩罚他?”夏鹤宁抱着爱娇的闺女往外走,不忘吩咐夏沣,“把东西收了,跟上,”
夏沣正嫌储物袋里没货呢,屁颠颠地将酒收了起来,只拎着行李包跟在后面,就听夏沅掰着小肥爪子,娇声娇气地说,“不给压岁钱,还是不给练功的丹药呢?”
登时急了,“祖宗,哥今年的压岁钱都给你,丹药可不能断,”
“谁知道你今年有多少压岁钱,偷偷藏起来怎么办,我这个丹药要一百块一颗……”
“一百块?你抢钱呐,”
“就是抢钱,你买不买,不买我还不乐意卖呢?”
“三叔,你还管不管这小财迷了,买卖都做到自家人身上了,”
“我家宝贝长心眼了,知道不能白给人家东西了,就一百块钱一颗,不买拉倒,”
夏沣耍宝哀嚎道,“一对奸商父女,眼里还有亲情没?”
“再骂我,有钱也不卖给你,”
“祖宗,哥错了,”
“乱叫什么呢?”夏鹤宁回头照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三人说说闹闹地往门外走,出了小楼,夏沅顺手掐了个隐身法诀,将三人隐在其中,步伐加快地往天妃村走,夏鹤宁虽然只有练气二层的修为,也没学什么法术,但引气入体后,身体自然而然就变得轻盈起来,力气也变得出奇的大,各项身体素质都整体提高了。
譬如说跑步,百米赛跑,练气一层是就轻轻松松地完胜奥运冠军,只有当了修士才知道,跟修仙者比起来,人类那些那些修炼武功的武者就完全是个渣渣,所谓的武功秘籍也不过是废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