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他笑的越发灿烂了,望着我问道。
“没,没什么。”我略微红了些脸道。
“是吗?”他扬了扬眉说道:“组织上对你很看重,不过,我现在不想讨论工作上的事情。”马修道。
“那你想说什么。”我问道。心脏的频率快了老些。
“呃……。没想说什么。”马修盯着手里的杯子道:“就是,想出来放松一下。”
“为什么要找我?”我脱口而问。
“哦……。”马修道:“这个我倒是没想过,只是,组织里的同事私下里都没有话说,我自己朋友什么的又不多,想着,还是让你陪着我最舒服。”
“是吗。”我轻声道。眼睛低头望着他交叠的双手。
“嘿,史云谦。”马修道。
“什么?”我抬起头来望着他。对上的却是他迷人的笑容。
“别总低着头啊。”马修笑望着我道。
“好。”我僵硬着点着头应下。
“好。”马修点点头,伸手唤来了侍者,身穿黑白马甲的侍者随即逐一将香槟和甜品放在了桌子上。
“香槟?你要庆祝什么?”我问道。
“没什么,庆祝一下……难得安静的一晚吧。”马修微微抬起下巴,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
然后的事情,我都记不清楚了,只觉得像是进入了天堂,我的身体死死地贴着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双腿紧紧地扣住了他有力的腰身,我们没有醉,这是他第二次亲近我,第一次,是我刚刚进入组织的时候,他身无正气地坐在温泉中央的椅子上,我就像是一个奴隶一样乞求着他的恩泽,但是那一晚,我完全沉浸在其中,他的眼神愈加火热,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温柔地移动着,架起我的细腰,慢慢地享受时间和能量,那是一种有感情的行为,我彻底沦陷了。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酒店硕大的床上就只有我一个人,他什么也没有留下,再之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见过他,就好像这一切只是一场太过美丽的梦罢了。
那天之后,我就认定自己只是一个工具没有资格获得爱,也没有资格去争取什么。直到执行任务的这一天,他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调频里面。
“你不必向我道歉的。”我说道:“无所谓的。”
“……。”调频那头安静了片刻,紧接着马修道:“你的撤退路线记好了吗?”
“……。我没有撤退计划。”我淡淡地说道。
“什么?”那边的马修声音忽然紧蹙了一些,这让我莫名地有一些喜悦。
“他们没有给你安排撤退?”马修问道:“你们没有给他安排撤退?”马修显然在责难那边的通讯员。
我摇摇头,关掉了调频,今晚就是我的死期,那些种种,我就不打算去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