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彪突然做出一幅很无赖的样子,“好呀,你下手呀,下了咱们也就都一了百了啦,那样的话,你也就成了我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
听他这么一说,老板?越发地悲摧,其夹着长孙美美的手也不听使唤在颤抖起来。连说话也说得不那么囫囵,“我,我说,你,最好是不要逼我,不然我真的下手啦。”
比他更悲摧的自然是长孙美美,她弄不明白在自己生死攸关的时刻,为什么曾彪不仅不着急,反而还如此应对,莫非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气急之下冲曾彪叫起来:“你快出手救我呀。”
曾彪的反应则是举起右手很萧洒地向她舒展着手指。见此情景,她似乎猛然醒悟了什么,达到了一种只有他二人之间才会有的默契,不再说话。
老板哪里知道这些呀,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有闲心来幸灾乐祸,对长孙美美道:“悲摧呀,悲摧,一个女人居然被自己的男人给无视,连我都忍不住要替你伤心得流泪啦,真不知道你为何就爱上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要不跟了我算了,跟了我,绝对当你是心肝宝贝。”
他这样一说,控制着长孙美美的双手就自然而然地放松了一些,长孙美美抓住机会抬起脚来伴随一声:“去死吧。”狠狠地踏在他的足背。
痛得老板立马就放开她,弯下身去抚摸当即就被踏肿的足背,“狠毒的女人,我饶不了你。”
曾彪见了向她竖起大拇指。
本来她是要趁此机会逃脱的,看了曾彪的夸奖,居然想趁老板尚未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再给他点颜色看看。转过身去面向老板再次抬起腿来欲要踹他的下身。
老板本身就是混混出生,身上有着一定功夫的,加之长得又是一套五大三粗,见她的腿踹了过来。哪敢怠慢,赶紧侧身躲过,紧接着来个借力打力,伸出括她后背上狠狠地掌拍上去。
这长孙美美虽然从小就爱舞刀弄棍,素有疯丫头之称,虽然手脚皆有一些力气,毕竟没有过系统训练,属于花拳秀脚,功底不牢固,本来就扑空了,加上吃了这么一掌,直接一个饿狗抢食向地上扑去。
曾彪见了赶紧出手,向着她一挥手,立马将其身体给钉住。好险,再迟哪怕是万分之一秒,这一跤一定会摔得她在床上躺上好些日子,因为她胸下是一大堆尖石。现在她那与地面倾斜成三十度的身体距离其中一个尖石仅有不足半公分的距离。
老板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给惊骇一跳,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深知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是不能有半点精神上的松懈,他立马就从惊骇之中清醒过来,冲过去就要对美女下毒手。
就在他快要抓住美女的时候,曾彪再次出手,伸出手向他挥了一下。然后老板就感觉到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抓住他的后背往上提,也就顾不得再去进攻美女啦,而是拼尽全力想要摆脱这种力量。
悲摧的是,他的力量与这神奇而无形的力量没法相比,渐渐地,他的反抗就变成了四肢毫无用处的挣扎。他被提升到了半空中,而且随着他四肢挣扎速度的加快,他悬空的高度也随之渐渐加快。最终象是被挂在了梁柱上一般。
长孙美美见了乐得找不着北,跑过去站在他的身下想报那一掌之仇,这一掌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要想恢复过来,还得靠曾彪来救助。只是这屋子高度太高,足有五米,而他又是双脚顶在楼板上,头向下倒挂着的。
这样一来,她连续跳蹦了多次,皆触及不到他的身体,也就只有作罢,只能站在下面冲着他破口大骂:“看你还敢欺负姑奶奶,记住啦,有我老公在,欺负姑奶奶,你就是在找死。”
在她连连不断的叫骂声中,因为倒挂而被弄得晕头转向的老板受不了啦,那滋味真正是生不如死。也许是知道求情不起作用吧?直接对曾彪叫道:“喂,你不用这样可怜我,直接把我给弄死算了。”
“想死是吧?”曾彪直接从楼台跳下,摆着手向他走来,“NO,NO,NO。我这人很仁慈的,不瞒你说,长这么大,我连一只蚂蚁也没有弄死过。人就更不敢啦。”
“你这还叫仁慈,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听不懂人话?我已说得很清楚,杀什么杀,我是不会杀人的。”
“既然不杀,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不然的话,迟早会叫你给弄死的。”
“这个我就没办法啦,我只说过不杀人,如果这样也能让你死,我就不在乎啦,反正不是我杀的。只能当作是一次意外吧,对,就是意外。”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放我下来,我宁愿被你千刀万剐地杀死,也不想这样被你给活活折磨死。放我下来,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好害怕呀。哼,你得弄清楚,我就是鬼,我怕什么鬼。想下来是吧,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枉费心机,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已慢慢踱步踱到情绪始终处于激奋中的长孙美美身边的曾彪扶着她的身边,“好了,好了,别这样激动,你看看人家多坚强呀,叫我们别枉费心机,那我们就尊重人家的权利别枉费心机啦,”挽起她的手,“走吧。成全他做个英雄。”说罢与长孙美美换手地走起来。
真走呀,老板没想到他会来上这么一手,不过他仍然抱着一些侥幸,冲着他俩的后背叫起来:“等等,我说。”见二人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他后,接着说道:“前提是先把我放下来,我这个样子,天地都在旋转,怎么说呀,怎么也要下来,先喘口气才好说呀。”
曾彪抬起头,露出一幅很痞的神情,似笑非笑,“你以为你还有资格给我们讲条件吗?你可要考虑好,爱说不说。”说罢作欲走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