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中凌尘殇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似乎太乖了些,凌尘殇抬头发现这个小女人不知何时已昏迷过去。
一个男人衣冠整齐的坐在桌子边背对着自己。
这便是夏茵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情形。
夏茵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的掀开被子悄悄看了下自己的身体。
不是梦!!!是真的!!自己的第一次就被那个恶魔无情的掠夺了!
“啊~~~~”夏茵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埋没在她紧紧握住的被子中。
好久~~夏茵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正在想着那个女人醒来会是何反应?
大哭一场?
或是过来打自己一顿?
或是将自己房内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至少也会要求自己对她负责!
可是,夏茵一个字也没说,三下两下套上了衣服,看都没看一眼凌尘殇直接冲出了门外。
凌尘殇呆呆的看着敞着的房门,他好像一样都没猜对。
“该死的,她一定是故意让自己有这种负罪感。”凌尘殇低咒了一句。
抬起衣袖重重一挥,房门就这么嘭的一声自己关上了。
凌尘殇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那幅画,画中的女子端庄秀丽,淡淡的笑容曼妙的身影置身在一片花海,回眸一笑让人痴迷。
“清漪,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你的画像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只有你一幅画像?”
凌尘殇对着画中的女子喃喃自语着。
“清漪,可知道我在找你?你在哪里?在地狱里的六百年里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就是你。我承诺过你一定会找到你,爱你,守护你。”
这句话似乎是凌尘殇说给自己听的,但是现在他似乎更是说给另一个女人听,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却出现在他的脑中。
那个女人怨恨的瞪着自己,有时会叉腰骂自己,天天在自己耳边说要杀了自己。
下毒失败,她竟然气呼呼的责怪自己为何不会被毒死。
有时她生气了会不理自己,全然不顾自己是她的主子而他只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奴婢。
她倔强,恰如那个六百年里地狱中的自己。
她重情,就为了给一个什么大叔报仇自己什么苦都吃了,都忍了。想及此凌尘殇心底莫名的烦躁不爽。
今天自己才知道她也会哭,而且哭的那么让人心疼。
突如而来的心痛让凌尘殇迅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
“该死!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女人?”
“不会的!我不会再爱上其他的女人了!”
凌尘殇极力的辩解着,可是画中的女子只是淡淡的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三天了。
那个女人三天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中了。凌尘殇有些不习惯。
每天早上起床他会习惯性的伸开双臂,往常这个时候那个女人都会麻利的给自己穿戴整齐。洗脸的时候,她都会将温热的毛巾递到自己手中,虽然也是一脸的不爽,有时候也会气鼓鼓的瞪着自己,但是她总是能利索的伺候好自己。
可是这三天他只能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没有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