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叫她的身子立刻扭成白花花一坨,肢体上的不适倒还其次,腿间私密瞬间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又正正对着那一大把昂藏,这种强烈的羞耻之感才真叫人无法忍受。她闭上了眼睛,带了几分焦灼地胡乱挣扎踢腿,想要伸直自己的腿儿――只要别是这种被弯成滚圆一坨大大敞开的姿势,别的她都可以接受。可怜她那力气,又哪是他对手,这般挣扎扭动,落入他眼反成嗔媚,更是诱人几分,眼中暗沉之色更浓――再不战入,他便不是男人了。略微低头,见她那未被碰触过的粉嫩一线处已略有盈泽水光,立刻挺身靠近。善水一下忘了自己被摆弄出的这屈ru姿势,他也顺势放开了她双膝。她两条腿儿刚得了松泛绵软垂下,身体便又立刻绷紧。她已经觉到了一阵被外物侵入的痛楚。现在别管什么姿势了,这痛楚已经完全抓住了她的注意力。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善水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疼,但没想到会这样疼。尤其是对方,那个男人现在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她的感受。甫压顶入寸许,不过稍微停顿,瞧着便似要蓄势待发一冲而入了。要是就这么死扛着,她担保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知道霍世钧吃软不吃硬,赶紧用力并住腿,伸手环住他脖子,带了丝哭腔求道:&ldo;你慢着些好不好?我怕疼……&rdo;霍世钧刚略进一寸,便觉到她身体僵硬,表情瞬间也变痛楚,现在见她一举一动满是乞怜之意,面上虽未显露,心里却似被熨过一般,觉着甚是妥帖,只得忍下焦灼,耐着性子又浅磨片刻,觉她蜜露丰沛许多,这才欲要再次挺入。&ldo;还疼吗?&rdo;他在发力之前,又问。&ldo;疼……&rdo;他眉头略皱。只得撤回。少顷再入。&ldo;现在呢?&rdo;&ldo;还疼……&rdo;她拖着娇软鼻音,环住他脖子的臂膀收得愈发紧,勒得他几乎透不出气儿了。在她蜜口徒劳的泥足深陷徜徉徘徊令他此刻火烧眉毛般地焦灼。根本还没怎么入,她便一直这样嚷着痛,忍不住烦躁起来,道:&ldo;想生儿子,那就忍忍。等下就不痛了!&rdo;话音刚落,用力掐住她的柔软腰臀微微抬起,蓄力毫不留情地便轻易冲破了那一层薄薄阻碍,宛如劈径辟道,一直顶到深处。善水几乎被顶得魂飞魄散,那种痛楚还没来得及传遍她全身的感官,他已经拱起腰身,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起来,再无半点怜香惜玉。断续的隐痛次第席卷而来。善水见他便如猛兽,身下一阵阵如遭斧凿疼痛不说,连她胸口处也不放过,肆意含叼啃咬。真正是上也疼,下也疼,忍不住哀声号了出来,声音老响,倒把他吓一跳,松开嘴抬头看她,见她一张脸都皱到一处了,皱眉道:&ldo;真的这么疼?&rdo;善水顾不了许多,差点涕泪交加,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感觉到他终于略微撤退了些,那种疼痛之感才稍缓。只没好片刻,便觉他又结结实实地再次挺入,暗无天日里,耳畔听见他谑道:&ldo;疼不死你的。再片刻,保准叫你舒舒服服――&rdo;善水知道再无退路。她倒没指望什么舒舒服服,只巴望人家的种而已。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咬牙忍住了,渐渐那疼痛火辣感消了些,竟觉到了一丝酸酸麻胀感。干脆眼一闭,任他摆弄。霍世钧咬紧了牙,在她身上将自己策马杀敌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不知疲倦般地加力,一下下直抵花芯,忽然觉她身子一阵颤栗,双目紧闭,两颊潮红,发出似吟似哼的娇软之声,知道她已到了,自己竟也随她腰身一麻,差点也要同攀高峰,立刻抽身后退,等她这一阵过去了,抱了她再次挺入。善水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她被他搬弄着从c黄上战到贵妃榻,又从贵妃榻横到桌案面,再从桌案面架到玫瑰椅,正的反的躺的跪的,各种姿势一一轮遍,数次的极致□早让她筋疲力尽,恨不得化作一滩春泥才好,而且到了后来,本就还如嫩豆腐般的蜜径哪里经得住这样长时间的索要,早已红肿不堪,碰触便痛,他却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尽兴之意,连她身上被他弄得到处都是红斑。善水好几次抛开脸面向他开口恳求,他却没了一开始的体贴,反而更是兽性大发……好像她的乞怜恳求更是刺激他血热沸腾的春-药……所以她最后停止了恳求,反正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