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大海之下,潜流滔滔,大浪一波接着又一波,汹涌地激荡着。
黑暗的狂chao当中,偶尔有人悄悄探出头,重重喘了口气。
“那啥……你哥哥……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嗷,轻点!”
“不管他……他……反正以后……也要嫁人……唔!唔!哥哥……再来……”
“嗯……好……”
吸足氧气的某人又被卷回浪底。
不知多少个时辰之后,才算真正的风平浪静,萍踪无迹。
……
“不!”
覃钰是被一声猛烈的怒吼惊醒的。
他看看窗,不知从哪里接过来的光源,微微透出几丝微光,静静地洒在宽大的石床上。
室内判断不清楚,可能外面天就要大亮了。
他再侧耳倾听,似乎又没什么声音了。
梦里听到的?
但是,那一声吼叫,覃钰听得特别清晰,根本不像梦。
什么人在附近乱喊乱叫?
覃钰不确定地看看四周。
&意盎然。
娇美的少女还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甜甜地酣睡着,梦中略略蹙了一下峨眉,似乎也有些被惊扰到了。
覃钰怜惜地伸出右手食中两指,略凝了一些气血,温和轻柔地抹平小兰微皱的眉心。
少女翻了个身,仰着小脸,又沉沉睡去。
紫红底se的披风之下,一对秀丽的雪峰半隐半藏,撩人遐思。下面,则是一双完全赤裎的秀美小腿,纤细而笔直,白玉无瑕。
这争妍斗奇的美景让覃钰一阵眼晕心跳,他立即放弃了那未知的吼叫,悄悄地探进披风里,上下其手,轻轻爱抚着。
滑软细腻、弹力十足的触感,怎不令他神颠魂倒,情绪高昂?
毕竟,覃钰今生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气血之强盛充沛,更是远超普通的十六岁少年,男xing本能应该有的反应一点也不匮缺。
覃钰猛地一个翻身,把熟睡的少女紧紧搂住。
剑及屦及!
他不觉想起旧ri曾经在某本艳书上看过的一个词,明明一个坚决果敢的优良古语,偏偏被如此戏谑使用,还是移情会意格,着实可令古人不敢直视啊!
现在,覃钰就想来个早,将要“剑及屦及”的关键时刻,远处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一句细语吸引了覃钰的注意力。
“不但……死……有……蛮子,都……死……”
覃钰运功于耳,再想细听,外面的声音却已经彻底消失了。
蛮子?
覃钰大为疑惑,这地方靠近南方,会提到什么样的蛮子?
除非是武陵蛮。
他沉思片刻,不甘心地看看白花花的的凝脂玉,终于还是悄悄喊了一声:“小兰,小兰!”
戏芝兰还在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