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顾南升终于回到了比洛城。
他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他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内,比洛城已经发生了许多事。
十几天前,卡琳盼星星盼月亮,始终没能把顾南升给盼回来。
顾南升来到了商业城,看着稀稀疏疏的人流,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今天的客人怎么这么少?最好问问安安或者卡琳。
他拿出了传讯水晶,可惜却没能联系到卡琳,在这个大陆,魔法传讯水晶可不像地球上的电话那么方便,传讯水晶只能一对一的开启,而且有距离限制,比如顾南升的传讯水晶只跟卡琳的连接。
似乎卡琳现在不在比洛城,距离相隔太远,根本联络不到。
顾南升随手拦下一个人,“这位小哥,今天商业城怎么这么冷清啊?”
比洛城的平民基本不认识顾南升,那位被拦下来的青年白了顾南升一眼,“今天是琼斯家族选拔继承人的日子,人们都跑去看选拔大赛了,再说了,比洛城又不止这一家商业中心。”
顾南升眉头一挑,“还有哪一家?”
“琼斯家族也开了一家商业中心啊,而且有一个附魔师坐镇,再说了,这些日子这个商业中心的附魔师失踪了,比赛奖励由装备变成了金币,人们自然就往琼斯家族的商业中心跑啦。”
“附魔师?”
“是啊,哥们你还不知道,琼斯家族的实力可不仅仅拘泥于比洛城,在飘雪城和燕洲城也有很大影响力,而且燕洲城还是总部,这个附魔师叫迪卡,就是从燕洲城过来的,他打造装备的本事比附魔师公会会长还厉害。这也难怪,燕洲啊,那可是大城市,比洛城跟他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话说我哥们就在燕洲城开饭店,已经算是混的很不错了,他叫我过去,我没去。”那青年说的得意洋洋,开始自吹自擂起来。
“这样子啊……那这里的转职战士竞技场一天开几次啊?”顾南升问道,也怨他自己,走之前没有交代走多久,估计这些日子把卡琳忙坏了,不得已把奖品换成了金币。
“开几次?一次都没了!”那个年青人的声音很夸张,“看你不像外地来的啊,这都不知道,琼斯家族新出了一个天才!”
“天才?”
“对!天才刺宇!一身黑衣,简直强的不像人!一个多月前,这个黑衣青年从燕洲城赶来,据说是琼斯家族在燕洲的秘密武器。他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我怀疑就算是救世主顾南升遇到他,也会被打得找不着北了。”
顾南升眉头一皱,“哦,何以见得?”
“这太简单了啊,刺宇突然出现,就是为了挑战顾南升的,结果呢,他发了战书顾南升却不敢应战,连续失踪了一个多月,你说他不是怕了是什么?对了,这一说我还想起来了,迪卡大师一个月前也发出战书挑战这里的神秘附魔师南先生,可是南先生也不敢应战,甚至连装备也不再打造,彻底销声匿迹了,于是,这里的奖品就从装备变成了奖金,你说哪个转职战士还愿意来这里呢?”
顾南升摸着下巴,开始觉得有趣了,“那么那个刺宇的实力到底怎么样?”
那个青年一拍大腿,“简直没得说了,一个多月前,他来到这里没有找到顾南升,结果就报名参加了这里的转职战士竞技场,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一个人报名参加小组赛,1v5,把跟他对战的火龙队五个队员全打残废了。”
“那个家伙,下手够黑啊,要不是法律规定转职战士不得自相残杀,恐怕那五个人就是死人了,他又连续比了几场,把个人赛那几天的几个冠军全打的奄奄一息,之后又立下悬赏,说谁能战胜他,赏5000金币,结果却没一人敢上了。这里的竞技场被他这么一搅和,你说还有谁敢来?”
“所以这里的转职战士竞技场被这么三折腾两折腾,彻底歇菜了,转职战士的比赛一没了,观众就少了,观众少了,超市、马场和饭店的生意也不行了,现在就休闲中心还好点,这玩意城南那边还暂时没有,不过我看也是迟早的事。”
“之后,刺宇更是杀上转职战士公会,要挑战转职战士公会会长,嚣张之极!本来转职战士公会的会长以刺宇年龄小为借口,不想应战,可是因为这个刺宇已经激起众怒,转职战士公会会长迫于压力,只能答应比赛,结果你猜怎么着?”
“会长输了?”顾南升微微心惊,按照这个青年的描述,这个刺宇恐怕也就二十多岁,二十多岁就能击败二十三四级的会长?这是怎样的天才,恐怕比起光之守卫的那个小徒弟也不遑多让。
那个青年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是啊,输了呀,而且输的很惨,比洛城两千转职战士居然被燕洲城的小毛孩子搞成这样子,让我们颜面何存啊!”
“小哥,谢了。”顾南升摸了摸鼻子,刺宇,迪卡,琼斯家族……很有趣啊。
先去看看琼斯家族的盗版商业中心和那个什么继承人大赛。
他现在速度很快,穿行在比洛城街道上,只是十几分钟就赶到了城南集市,果然,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座大型商业中心,超市、赛马场、斗技场、拍卖行,一切照搬。
今天这里人山人海,斗技场的大门都快被挤爆了。
琼斯家族财大气粗,这个斗技场比起地球上的大型体育馆也没小多少,足够容纳两万人。
顾南升一打听门票,居然要十个银币,而且即将售罄,好家伙,光这一次继承人大赛就能赚两千金币,扣去比赛各种消耗,也能净赚一千有余。
琼斯家族在这一两个月来可算是赚的瓢满盆满啊。
我弄商业中心弄了半天,到头来给琼斯家族做了嫁衣,以为我的嫁衣这么好穿么?
顾南升可耐不下心思排队,身影一闪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闪进了斗技场,负责收门票的服务员只觉得眼睛一花,什么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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