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她眉头一皱,要用力推开他,却又被他抱住。
靳茜怒意更盛,郎闫东特么的有病,还是病入膏肓了,不然对她又咬又
tang啃的?
“你发什么神经呢?要找女人,去找唐烟去!”
一俯身,低头,再次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下去,吮磨着她唇上的破皮处,她吃痛的声音在他嘴里溢出来。
津液交融里,除了他的酒味,还有一丝血腥气。
他疯了,把她嘴巴也咬破了。
她挣扎着,狠狠地推开他,从他嘴里逃了出来,喘着气,凶恶地问,“你是狗啊,咬我?”
郎闫东冷笑一声,骤然让室温降下几度,他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你跟祁墨亲嘴的时候,不就挺享受?他摸了你哪里?胸?臀?还是私。处?还是都摸遍了,你就这么想被祁墨上?在我面前的清纯都是装出来的?恩?”
男人眸子盛着噬人怒意。
他的言辞还真是犀利下流,如无坚不摧的刀,削开她的一片片皮肉,直至削到她的森森白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整颗心脏都扭成了一团。
他说的是实话,她跟祁墨今天的确发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她简直哭笑不得。
“告诉我,靳茜。你不是伶牙俐齿么,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嗯?还是你现在都在想着他,想着他的手指,他的技巧比我高么?让你浴罢不能?嗯?”
不由得,他捏在她下颚上的手指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而他的语气冷得如千年的冰川,那冽列寒气能将她冻成一根冰棍。
靳茜更加想笑,他这火发的莫名其妙的,一边要娶湛蓝,一边又和唐烟打得火热,应该是无暇顾及她吧,这还能分出第三条手来招惹她。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那是因为她喝醉了,把祁墨当成了他。
“你是我的谁?你管得着么?”
她轻笑,笑声风轻云淡,却如重锤锤进郎闫东的心坎里,掀起剧烈的疼痛。
好一个“你管得着么”?
即便是事实,她也丝毫的不遮掩。
郎闫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白无故的更愤怒,就像今天下午在咖啡馆里撞见她和祁墨在一起,听到他们的谈话,本不想去祁远山晚宴的他却还是去了。
男人手掌火热滚烫,掌心指腹上带着薄茧,轻轻摩擦着她的脖颈,虎口慢慢地收拢,他真的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似乎,靳茜也感受到了他的这股狠劲。
她是真怕啊,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她服软地垂了垂眸,“你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做啥?”
“湛蓝知道我们的契约关系了,我希望你在她那能守口如瓶,你我只是单纯的假情侣而已。记住了吗?”
郎闫东笑声浮沉,紧拢的虎口松开,修长的手指滑弄着她的锁骨。
原来,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湛蓝。
“郎闫东,你到底是真情圣,还是假情圣,看起来很爱湛蓝的样子,可实际上还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这么高调,不怕她知道你没有被废了吗?”
“你不说,谁知道?”
唐烟那个女人今天找他,喝咖啡什么的,往常他也不会理睬,可昨夜过后,他的一颗心越发不安定,或许对别的女人,感觉也很强烈,便想出来试试。
打着约炮的主意跟唐烟见面,可到最后,结局令人意外,唐烟只能让他反感。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在心底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直至当他站在门口,看到靳茜主动去吻那个男人时,他心里闪过一个想法,就是把靳茜和祁墨都撕碎了。
要知道,他从来都没有那么愤怒过,那种愤怒就如惊天巨浪,能湮灭万物。
后来,他们两个很顺其自然倒了下去,在他眼皮子底下,苟且起来。
要有多么大的克制力,才能不冲过去,将他们分开来。
理智告诉他,不能!
他捏紧了拳头转身,不去再看他们一眼。
内心却冒出一个念头,靳茜只能被他上,也仅仅只是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