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红英自从做起这样的意生,在这几年中也存了几万元,可是这晚年她怎样的渡过,她现在是该好的计划计划。
她穿梭在这群老男人中,得了不少好实惠,揩油的事情是常有发生,这也是避免不掉的。
一个半老女人,要生活,要做点事,不然你这样的意生这不可能做得如此之好。
她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也是个事,她不能一个人这么走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人从开始这一直帮助她打点生意,可是高红英并不喜欢他。
虽然,他还给高红英租了出租房,可他也未同他过个夜。这老男人,说起来家庭也是很好的,自己是副局长的位置退下来,退下时只有五十四岁,这是一刀切下来的。
他老婆是乡下一名小学老师,一直没有调到城里来,两人一直就这么分着,只有到周末才能过妇妻正常生活,日子久了,他时不时的到外面采采野花,日子也过得消遥自在。
有几次老婆星期中间回来,捉到两回,捉了他就说改,一定改,不改就不是人。
一次算,两次算了,他可是贼心不改,老婆对他也没有办法,现也到了这个年龄,也不管他了,儿子也有了自己的工作,他想怎么样就怎样。
尽管是这样,他周末还是不敢带女人回家的。
从此,老婆同他分床睡了,也就从四十多岁起,就这么过着,老婆回来,自己烧饭自己吃,你要是拿碗装饭也不夺他的碗。
男人有时还争硬气,她烧的饭他不吃,不吃就不吃。
任何事情过久了,就便成了自然。
一家人在一屋檐下生活,无形中变成了两家。
男人毕竟是男人,吃饭总是不守时,又是有上顿没下顿的,年龄越来越大,好多的功能也差了,这样毛病也就来了。
他自己认为,高红英是他是合适的人选,离婚,没有牵挂,他俩组成一家是最好的。
他帮高红英张罗,高红英有时也留他吃个饭,他高兴得屁股沟里都淌油。
久而久之,高红英并没有生情,而了解了这个人的一些是是非非,他以前这好这一口,也可说是个色鬼,他的钱大多数都花在这上面了。
好再他一个月有几千元工资,要是个农民这么去做晚年该发如何过,那只有苦挨,要么去养老院了。
他这么缠着,黏着,也不是个事情。
高红英不是想摆脱他,她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别人看不起,就连儿子不想见她。
她自己是知道的,她真的是看到了这里面的商机,可以说她看准,要不然她这个年龄能做么事,不能让儿子就将她养起来吧。没有儿媳时还好,有媳妇见到一个不做事,光吃饭的婆婆,谁愿意?
她想尽快的将这些仓存的货物买掉,到时候再想办法去做什么。
有时候,她也想过去同潘启贵恩恩爱爱,她真的是用心爱过潘启贵的,只是后来,知道了儿子是马强的,她为了儿子,她不顾一切的去些她原本不该去做的事。
这个事情,她没有想到搞到了如此糟糕。
她做错了吗?水向低处流,人向高处走,她并没有错。如果马强不出事,她这一生的荣华富贵不就到了手,谁想到这一曲戏,是这样唱的呢?
她一心想来到马强身边,可是,她并没有将潘启贵没放在心上,好也想补尝潘启贵,可这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但,她是没有想到有这一天,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潘启贵会不会重新接纳她,要是潘启贵还要她的话,她愿意回去。
她不清楚,王丽苹是怎么回事,她都离婚了,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同潘启贵结婚呢?
她真的看不懂王丽苹是在玩什么?
潘启贵得病了,是她给治好的,治好了,也再也不过问,这没有道理呀。
这件事,不仅高红英看不懂,就是连潘启贵也看不懂,在潘启贵心早就想同王丽苹结婚,可是,王丽苹一直就这么将潘启贵凉在那里。
潘启贵为了赎罪,为村里做了几件好事,特别是修沟栽树,这是今年,可说是几十年不见的洪水,正因为了这条宽敞流动快的沟渠,这周边的几个自然村都没有受到洪水的威胁。
领导看他真心改过,也没去追究他了,副县的位置,在他得病期间这下掉了。
现他也到退两线的年龄,领导考虑他的表现不错,也没有扣其工资,工资一直在发,就让他这么过老。
可他这三年来是没人闲着,为村里做了一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