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车子就到了避暑山庄,缓缓的停了下来。
她们坐在车里,好像没有下来的意思,就这么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车内气氛也不沉闷,只是各自己呼吸。
人有这个时候挺少,男女在一个车子里,这是不是境界,还是默契。
今晚,潘启贵开了一个吃饭的包间,菜是打电话订好了的。
潘启贵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时间差不多了便说:“下去吧。”
王丽苹开了车门,下去了。跟在潘启贵后面进了包间。
包间不大,四把椅子,一小方桌,没有窗,能听排气扇的声音。
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黙黙地对坐着“……”其实谁都想说,一开口便怕说起昨晚上高红英侮辱她的事来,所以都没有说话,好像是让那些话题走远了以后,俩个人才开口,就不会有火药味,都是这么想的,他们彼此都是不想伤害对方,没有必要将高红英的事放在他们之间,搞得人十分疲惫,一点味道都没有。
沉默有时也是一种共鸣,但有时的沉闷也会让人喘不过气来;有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今晚如何,只有两位主人翁心里明白,这段时间的沉默达到了什么样的效果。那得看王丽苹的免疫功能了。
菜上来了,王丽苹又加点了一瓶红酒,这红酒的度数达四十度,真是好酒,这里不是做广告,就不说酒名了。
原本潘启贵不喝酒,开车嘛,她也给他倒了一杯,潘启贵也欣然接受了,三杯酒下肚后,话闸子打开了。
“今晚,你真的好漂亮。”
“老了。”这两句话都没有进入主题。
“酒越陈越香。”这是潘启贵没话找话说。
王丽苹瞄了一眼潘启贵,略带点神秘,她扭头看了一下椅子后的包。
王丽苹并没有马上打开。
潘启贵问:“包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你怎么知道。”
“感觉呗。”
王丽苹将黑色小包从椅子上拿到桌上。
“这包里有一件密码,人生密码。”
“人生密码?”潘启贵很惊奇。
“有些人靠这一步蹬天,也有些也会下地狱。”
“不能打开就别打开。”
“机会成熟不打开,自然也要打开。”
“是也是,总不将遗憾留下吧。”
“启贵你有遗憾吗?”
“有。”回答很坦诚。
“你这里的密码,是不是要我来解密?”潘启贵说。
“解密,不必要,有人解开了这个密码。”
“这人是谁?”潘启贵想能解王丽苹的密码的人一定是位高人。
“是谁现不重要。”
“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