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十分傻逼地问店员,她穿的是哪个号。我是很正经的,真没有那些邪恶的想法。但是,那店员却像看色狼一样看了我一眼,便不再搭理我了。
薛姐那地方是比较大的,我想了想,决定买个D。
要光送薛姐这玩意儿,说不定她会在一怒之下打死我。于是,机智的我,赶紧去珠宝店给她挑了个玉镯子。
玉这玩意儿,我见过很多,不过基本上都是死人的,全是从坟里刨出来的。
按照老祖宗的规矩,人在下葬的时候,得弄些陪葬什么的。要下葬的是有钱人家的女人,玉镯子这玩意儿,那是绝对不能少的。爷爷治过不少倒斗的,陪葬的玉镯子,我家也收过一些。
珠宝店里的玉,跟从坟里刨出来的,品相确实太一般了。我连着进了好几家珠宝店,才挑到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
最让我无语的是,我挑的这玩意儿,只要一万多块钱,而店子里最贵的那枚,要十多万。十多万的,质地还远不如这一万多的。
卖玉的都不知道玉的好坏,老祖宗传下来的本事,还真是传一代,丢一些啊!
“送你个神秘礼物。”
我笑呵呵地走进了薛姐的店子,把那装着内衣的包装盒递给了她。
因为这盒子的外面,我特地多包了一层,所以不拆开,是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的。
“礼物?给我的?”
薛姐的脸上立马就笑开了花,然后猴急地撕开了包装。在看到里面装的是一套价值不菲,还十分性感的内衣之后,那娘们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你个臭小子,居然用这种方式对姐姐耍流氓!”薛姐故作生气地打了我一下,问:“你安的什么居心?”
“哪里有什么居心啊?我只是单纯地想送你礼物。”我说。
“你是不是偷看过姐姐我的内衣,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薛姐看了看内衣标签上的型号,然后像揪住了我小辫子一样,瞪着我问。
“感觉,因为我心里装的全都是你,所以一感觉,就把你该穿什么型号给感觉出来了。”当时在店里的时候,我真是瞎蒙的。只是没想到,老天会这么帮我,瞎蒙居然都能蒙对。
“你把姐姐我当小姑娘哄吗?”薛姐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小娇羞。
薛姐拿着内衣就要上楼,我一把拉住了她,说:“送礼物不能只送一件,我这里还有呢!”
我把那走了好几个店,精心挑选的玉镯子拿了出来,递给了薛姐。
薛姐拿着看了看,还用指肚摸了摸那镯子的表面。
“好东西啊!这质地的,得好几十万吧!上次我在店里看到一个,质地比这差远了,都要十多万呢!”
像我们这种跟牛鬼蛇神打交道的人,对玉这玩意儿,多少都是有些研究的。薛姐一眼就认出来了好坏,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现在那些卖玉的,跟以前的不一样。他们根本就不懂玉,质地差的,卖十多万,这质地好的,才卖一万多。”我笑呵呵地说。
“一万多?”薛姐的眼睛立马就泛起了金光。
“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问薛姐。
“要不咱们去多淘点,转手卖,这能赚不少钱呢!”薛姐一脸认真地说。
“这确实是个好买卖,不过现在,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把五行八方玺给弄回来吧!要不然,钱就算是赚了再多,那也没命花啊!”我说。
有一个尖嘴猴腮,下巴上留着一撮小胡子,看上去贼迷鼠眼的家伙,出现在了店门口。
“师姐。”那家伙喊了薛姐一声。
“张胜?”薛姐一脸吃惊地看着他,问:“你怎么出来了?”
那个被薛姐称为张胜的家伙,嘿嘿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我。
“这是夏五味,自己人,有什么可以直说。”薛姐说了一句,然后赶紧跟我介绍道:“这是我师弟张胜,上次我跟你提过,我那开锁的本事,就是他教的。”
“师姐,你这是背着大师兄,找新相好了啊?”张胜这家伙,不仅贼迷鼠眼,这嘴也让人生厌。
“有你这么跟师姐说话的吗?赶紧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出来的?”用师姐的身份来压人,薛姐这是典型的以大欺小。
“有人找我帮忙办事,其开出的条件便是放我出来,不过我得改名换姓。”张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