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的是我刚刚自己是不是二手的问题,那我做为当事人,有权利要为自己辩护一下,起码暂时来说,除了你,我还是一个行货。”
穆景言突然抬头,视线撞到白灵犀眼底,一时间心绪凌乱,她在随间被穆景言打的溃不成军。
“我看你真有病。”
白灵犀将自己的手强行抽了出来,想要借此打破此时心底的尴尬。
其实她的心在呐喊,在叫嚣,穆景言的话无疑是给她来了重重一击。
五年前她都不敢想过的事情,五年后穆景言竟然可以这么**裸的坦然揭露出来。
他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本该不信的话,此时却深深的回荡在心底,她竟然该死的觉得高兴。
白灵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或许有病该吃药的是她自己,她怎么能高兴,怎么能激动,难道她都忘记五年前他给自己带来的疼痛吗?
这样一想,白灵犀脸上到是有了几分的镇定。
有些人,有些事,其实怨恨更容易让人活着,如果谈到爱情,那只有遍体鳞伤。
“我不是一直都承认自己在坚持吃药嘛,你的记性可是真差。”
穆景言一把扯过白灵犀在自己手里抽离的手,牢牢的纂在手心里,却很小心的闭开了她伤口。
“包扎好了就别再做了,这两天小心,记得不不要碰水。”
穆景言低声叮嘱道,白灵犀却是格外的不自在,视线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落,是停在她手指上的大手,还是面前那个她极力想要排斥开的头顶。
“我还要做饭呢。”
这不是他说的吗?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不做饭他们吃什么。
“这么笨的人还是吃饭吧,做饭看来不适合你。”
明明是浓浓的鄙视,白灵犀却在他的话里听到了关心的味道,那道心里本来就不坚固的城墙,开始稀里哗啦的崩蹋坍落。
“不适合我,难道适合你?”
白灵犀低头小声的嘟囔着,心里却还真的描绘了一下穆景言做的场景,突然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当然也不适合我,不过今天你不用做了,明天你再做,我只会煮面,我们今天晚上只能吃这个了。”
穆景言平静的开口,说完已经起身向厨房走去,一边走一边挽着自己黑色的衬衣袖子,表情十分认真。
穆景言做饭?
白灵犀怔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忍不住起身向厨房里走去。
她还真的有点期待穆景言做饭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长的好,能力好,家世好,要是最后连做饭都好,白灵犀觉得穆景言这是要把全天下的女人都逼死的感脚。
不过白灵犀向厨房里一看,突然间笑了,果然天下的男人再优秀,也总有一项是自己不擅长的,他还给女人留了条生路,说起来还真是不容易。
“谁告诉你水没开就要把面全下进去的,你这样是想让我陪着你一起喝面粥吗?”
而且还是清汤面粥,连盐都没有,白灵犀表示自己很没有兴趣。
穆景言皱了皱眉,手上下面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白灵犀的身上,似乎是在虚心求教。
“等水开了再放面,如果不想弄的太难吃,你最起码放点盐,最好再滴两滴香油,我不喜欢那么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