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生的力道不是很够,所以秦天祈的房门是虚掩的,并没有完全关上,当第二天冷水谣很容易就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则是睡的甜甜的李云舒和一脸无奈的手被抓着的秦天祈。
“你们?”冷水谣狐疑的目光看着秦天祈,后者表示什么都没做。冷水谣走到李云舒的身边,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挠痒痒,李云舒竟然翻了个身体,同时也放开了秦天祈的手臂。
秦天祈则是一脸的佩服,要知道昨天晚上他连美国特种部队专门解绳子的方法都尝试过并以失败高终了,没想到冷水谣那么简单就让李云舒放开了手。
“好了,大情圣,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关上房门,冷水谣暧昧的看着秦天祈。
“我只能说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选择相信和不信的权利在你!”秦天祈很平淡的说道。
“我真的很期待什么时候你能够有点正常的年轻人的表现!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的正常呢?真怀疑你是不是个正常男人!”冷水谣叹了口气,开始叙述李云舒的故事。
“其实昨天小舒从她自己家回来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哭,我们去劝他也没用,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小舒的哥哥打算订婚了,这个孩子真傻!”
“李云卷?”秦天祈想起了一个名字,严格意义上来讲每个有哥哥的女孩子都会做这样的梦,只是每个女孩子总会有梦醒的一天,这对李云舒来说倒未必是件坏事情。
“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们不知道她有说梦话的习惯吗?”秦天祈无奈的说道。
“不知道,只是我非常好奇他为什么会到你的房间里去哭,实在很让人怀疑。”
“你的怀疑不能作为你胡思乱想的证据。”秦天祈冷冷的说道。
“难道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好了,我们开始今天的训练吧!”懒的和她争论,秦天祈脚踩油门,蓝色的跑车冲向初生的旭日。
当秦天祈和冷水谣已经开始了今天的飑车训练以后,李云舒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发现眼前所见到的与平日里的有所不同,没有了粉红的床单和kitty的抱枕,看着洁白的床单和单调的房间,李云舒才想起来自己在秦天祈的房间里。
“啊,怎么在死色狼的房间里,他没对我怎么样吧?”李云舒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什么变化都没有,不禁松了一口气。
“夷,这个不是死色狼的破衣服吗?难道昨天我一直睡在这里,昨天那只手也是他的?”李云舒只记得迷糊中抱着一只温暖的手,正是有那只手的存在,才没让她做噩梦。
不过现在她现在还是决定偷偷的溜回自己的房间去,毕竟被人看见的话却是有理说不清了,只是当她刚打开门的时候,门外赫然是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敲门的司徒樱雨。
此刻的司徒樱雨脸上,明显写满了震惊,疑惑,不解,甚至带有一点点气愤的意味。
李云舒的脸上,同样也写满了镇静,疑惑,不解,以及一点点莫名的红晕,她同时也知道,如果解释不清楚这件事情的话,恐怕就不是跳台湾海峡那么简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