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扫了一眼,一双浓又墨黑的眸子落在“袭焸”两个字上,蹙了一下眉头,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秦婉凝眉望着缄默不语的霍启琛,向来不动声色的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眸底一片墨色……
她不接反倒是显得有什么了,似乎更不好,接了也没什么,她和袭焸清清白白的,他都有儿子了,她就不能有个男性朋友植?
她手指轻触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喂……”
霍启琛顺势将她搂入怀里,背靠着沙发,修长韧劲的手指落在她腰上,收紧,薄唇若即若离地挨在她耳后堕。
秦婉不适地动了一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袭焸听到她的笑声,心头一阵难捱,想到朋友无意中提到秦婉,心中一阵强烈的后怕,“婉婉,我是刚听说,你怎么能做那种傻事?”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不小心划破的,又不是故意的。”
袭焸烦躁地推开了办公桌上的病历,不相信有人会不小心往自己手臂上割刀子,甚至血管、神经、肌腱全部割断……
一想到画面,心口就像被人猛踩了一脚,窒息的厉害!
许久,他才低声问,“他对你好吗?”
秦婉柔柔地笑了一声,回头看霍启琛。
霍启琛坐直了身子,从烟灰缸里捡起刚才抽剩的半支烟,抽了一口,薄唇里噙满了烟雾,轻吐烟圈。
秦婉凝眉,为什么感觉他朝着他看过来的眸色更像是视觉威胁?
“婉婉。”
听到袭焸叫她,秦婉回过神来,连忙出声,“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袭焸顿了顿,口中弥漫开一股黄连的味道,“婉婉,如果他对你不好就离婚吧,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值得被好好的珍惜。”
“谢谢你,袭焸。”秦婉一顿,看了一眼低头弹烟灰的霍启琛,“我在上班,要忙了,先不说了,拜拜。”
她刚挂了电话,霍启琛已经扔了烟头将她搂入怀底,速度极快。
秦婉看向霍启琛,“怎么了?”
霍启琛靠在沙发上,视线扫在秦婉脸上,拇指指腹落在她耳上,眸色深稠,“我是不是那个最好的男人?”
“谁知道呢!”秦婉看向另一边,他是有很多好处,可是自己这么说就过分了!
霍启琛将她的头扳过来,嗓音低醇,“知不知道?”
“不知道!”秦婉认真地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回答。
霍启琛打突然站起来,猛地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
“我知道,你是那个最好的男人!”秦婉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急促地看向霍启琛,盯着他眸子里的神色。
霍启琛停驻脚步,低头看了一阵秦婉,将她放在沙发上。
秦婉整理了一下头发,手指微抖,坐在那里不停地按遥控器换台!
霍启琛坐在旁边,看了一阵淡淡地出声,“袭医生对朋友还真不错。”
秦婉回头,朝着他嫣然一笑,扔下了遥控器,“是,他这个人一向对朋友很好。”
霍启琛修长的手指轻揉了揉喉结,低头扔了烟蒂,“如果我有个女性朋友,这么关心我,问你对我好吗?告诉我,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可以离婚,会遇到更好的女人,会被好好地珍惜,作为我的合法妻子,你会怎么想?”
“……”秦婉郁结地看向霍启琛,如果那样,不管她和霍启琛之间到底怎样,她都会很讨厌他的那个女性朋友,绝对没有第二个可能!
霍启琛靠在沙发上,一张雕塑般矜贵的脸冷感十足,“保持距离就好。”
“那你呢?”秦婉凝眉看向霍启琛。
他抬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拂过她耳后的长发,随意地出声,“年富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秦婉一笑,“不见的是实话,年富哪里敢说你的坏话,只会粉饰。”
“那胆子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小。”霍启琛深深滴看着秦婉,落下手掌,放在腿上,眸子低垂,过了一阵突然捏住她的手放在腿上,淡淡地出声,“三年前,霍承翰受伤,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告诉我爷爷现在的小老婆,